說完,王燦趕忙上了馬車,拉住馬韁。
典韋點頭道:「主公,您放心便是,卑職誓死保護主公安全。」
王燦笑了笑,並未說話。
眨眼工夫,後面快速奔跑的黑衣人已經追上來。在所有的黑衣人最前方,有一個黑衣人騎在馬上,率領這群黑衣人,顯然是所有人的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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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統領一聲大喊,旋即揮起手中的戰刀,刀光落下,身後的黑衣人紛紛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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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燦坐在馬車車轅上,雙手拉住麻醬,策馬調轉馬頭,讓拉車的馬正面朝著追上來的黑衣人。他策馬大吼一聲,催促馬兒趕路。典韋站在車轅上,見馬車速度太慢,提起手中的長戟戳在馬屁股上。剎那間,鮮血噴濺,拉車的嗎屁股吃疼,昂頭嘶鳴,癲狂的向前衝去。
&聿聿!」
馬兒快速奔馳,同時昂頭嘶鳴,徹底的變得癲狂起來。車輪軲轆軲轆的快速轉動,噠噠的馬蹄聲不斷響起,馬兒拉著馬車沖向黑衣人。
&我者死!」
典韋戰馬車轅上,怒吼一聲。
他左右手的鐵戟如狂龍肆虐,帶起一股股攝人的氣勢。
不多時,馬車已經衝上去和追上來的黑衣人碰撞。那騎在馬上的統領看見典韋後,臉上浮現出一抹恐懼。典韋站在馬車上,實在是太顯眼,他腰膀肩闊,虎背熊腰,神色猙獰,站在馬車上如同一尊煞神,讓下面的人感到一股壓抑的氣息。
長戟揮舞,掛著一股股銳嘯聲,猛然探出。
&噗!」
戟尖探出,不斷地聲音聲聲悶響。
只見長戟所過之處,鮮血四下噴濺,慘叫聲不斷響起。一群黑夜日嗯,無法擋住典韋的攻擊,凡是想要殺死典韋和王燦的人,都成了典韋鐵戟下的亡魂,沒有能夠躲過典韋兇狠霸道的鐵戟。
一桿鐵戟,讓人見而色變。
&馬,先殺馬!」
黑衣人的統領大吼一聲,讓麾下的私兵先殺馬,再殺人。
他見典韋揮舞著鐵戟殺人,腦袋縮了縮,感覺心底發亮,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他並沒有上去殺敵,而是策馬躲在外面,任由麾下的人上去拼鬥。這也是他的高明之處,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不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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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戰刀探出,直接戳入馬兒的脖子,使得喉嚨處出現一處傷口。
&犢子,去死!」
典韋見黑衣人用刀戳入馬兒的脖子,心中憤怒不已。
馬車是衝殺的利器,若是馬匹被殺,再也無法衝鋒。典韋不停的揮動鐵戟,清冷的戟光划過,直接划過黑衣人的腦袋。剎那間,一顆諾大的腦袋沖天而起,溫潤的鮮血從脖頸上噴灑出來。
黑衣人失去腦袋,身體搖搖晃晃一下,倒在地上失去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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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的鐵戟剛剛划過一名黑衣人的腦袋,又有一名黑衣人揮刀刺入馬匹的肚腹。戰刀旋轉攪動,立刻將馬匹肚子裡面的腸子攪得粉粹,劇烈的疼痛使得馬兒徹底狂暴起來,非常的兇猛,馬兒甩開四蹄,嘶鳴慘叫,不停地甩動馬蹄踢打著周圍的士兵。
典韋深吸口氣,說道:「主公,馬車不行了,立即下馬車。」
這時候,王燦也沒有駕車了,站起來揮刀殺戮。
他雙臂的力量強大,絲毫不亞於典韋,一口漢刀揮舞起來,和周圍的黑衣人手中的戰刀碰撞,叮叮作響。尤其是王燦的力量非常大,有時候漢刀劈下,竟直接劈斷戰刀,一刀將士兵劈成兩半。
這樣的事情,令周圍的家丁愣了愣,有些驚訝。
他們都是知道王燦的身份,為了殺死王燦,都存了赴死之心。
可是,一顆腦袋好像是蘿蔔白菜,一下被砍掉,沒有一點價值。這養的事情,讓他們非常不甘心。縱然被殺死,也得砍上幾刀撈本不是?
&君,跳馬!」
王燦眼見馬匹已經控制不住,大吼一聲。
他腳下一跺,整個人高舉著漢刀,一躍而起,猛然劈下去。另一邊,典韋也是雙手持著鐵戟,一躍而起,小山般的身體猛然砸落下去。他揮舞鐵戟砸下,將擋在馬車周圍的家丁砸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狗。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