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道:「可能白天嚇到了,一直睡的不踏實,這次睡夢中就大哭,哄不乖的,看來得請個神婆安安魂。」
楊華點頭道:「也好,明天我去請。」楊華雖然是黨員,無神論者,但是有時候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就交給神學。
請過神後,小丹情緒逐漸的平穩,這個事在村裡的影響很大,派出所的來了好幾次。
朱建沖朱建慶家都如同消失了一般,幾天不見人走動。楊華就想討個說法,讓該受懲罰的人早日受罰。
隔三差五的跑派出所打聽,要麼是朱建沖已經送縣裡,要麼是朱建沖家屬說,朱建沖有精神病,等鑑定。
這段時間,生意跟官司兩頭忙,楊華憔悴的不行,轉眼到了春收,楊華出錢請人收了莊稼。
朱玉芝終於出現了,要春收了,多少得來收一下,一來就看到父親艱難的走路,一問之下,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不過有喜有憂。
喜的是,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門要求楊華家幫忙收莊稼,憂的是,萬一人家就不幫,自己爹成這樣子,哪裡還能下地,且不是所有活都得自己干?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朱玉芝上楊華的門了,開門的是周玉,見是朱玉芝,也忍不住陰陽起來:「呦,你可捨得回來了。」
朱玉芝並不在意,滿臉堆笑,假意擔心,道:「我來看看小丹,小丹怎麼樣了。」
周玉知道她來,准沒有好事,直言道:「楊波都上不了你的心,我家小丹還能勞你惦記著?你要有事就說事。」
朱玉芝將大門推開了一點,笑道:「你看,在門口說也不方便,進去說。」
在門口說事,確實不行,叫人看熱鬧的,周玉讓開一條道,朱玉芝進了院子,四下看看,問:「楊華呢?」
「他不在,你要有事就說,我忙著呢。」周玉將剛孵出來的小雞一筐端到院子裡曬太陽。
朱玉芝一時沒了由頭,收起笑,道:「這不是爹因為小丹的事受傷了嗎?這春收不得耽誤了?我一個人做不完的。」
周玉沒理她,做的完,做不完都不關自己什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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