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古代的醫學技術並不發達,很多人因為感冒、發燒就會死亡,何況皮外傷帶來的外傷感染?很明顯軍漢們都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你們誰是領頭的?」王玉河和藹可親的問道。
「參將大人,我是領頭的,與他們無關!」為首的把總上前說道。
「哦!」王玉河點了點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參將大人,小人名叫郭一山。」郭一山答道。
「那就委屈你了!」王玉河說道:「來人,給我打!」
「是!」隨著應答,從後面走上前來四名家丁侍衛。
家丁侍衛,這個詞在軍隊當中,那就是特殊待遇群體的意思,他們不論穿著、武器鎧甲、飯食、軍餉都要比尋常的士兵好上幾個檔次,這讓這些同樣出生入死的士兵們的內心極其不平衡,這些不公平還反映在作戰上,衝鋒,永遠都是自己這種普通士兵沖在最前面,用來消耗敵人的火力、體力,死,就是自己這種士兵先死,然後將領們見戰場情況差不多了,就派家丁侍衛衝鋒,答應了,自然皆大歡喜,但功勞也大多都是他們的,如果打敗了,同樣是這些人護著將領先走,而自己這種普通士兵留下墊底,讓敵人砍殺,所以,家丁侍衛,歷來不受普通士兵的待見。
兩人一左一右的抓住郭一山的胳膊,反手一剪,順勢往下一按,輕輕鬆鬆就將郭一山給按倒在地,剩下兩個各持軍棍,一左一右,噼里啪啦的就打了下去。
「一!」
「哼!」
「二!」
「哼!」
「三!」
「哼!」
「...!」
旁邊有計數的,可無論他們如何有力,那郭一山就是一聲不吭,儘管他汗如雨下,渾身濕透,直到打到第三十五下,郭一山悶哼一聲,昏厥過去。
「郭把總!」有前排眼尖的士兵瞬間發現了異常,大聲喊道。
「郭把總!」隨著他這一聲大喊,周圍的士兵也紛紛發現異狀開口大喝道。
「住手!你們把人打死了!」隨著聲音的逐漸擴大,後面的士兵紛紛問道,這句話一出口,後面的士兵「嘩」的一聲圍了上來。
「幹什麼?」幾個家丁侍衛馬上沖了上去,手已經按在了腰刀之上。
「退回去!」鄭明新也跟著大聲喝道。
「郭把總!」士兵們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反而越開越靠前。
「幹什麼?要造反嗎?」後面的家丁也全部沖了上來,與士兵對峙,可在人數上他們明顯吃虧很多。
「什麼情況?」王玉河問道。
「啟稟參將,郭一山昏過去了。」家丁回道。
「哼!」王玉河冷哼一聲說道:「今天就到這吧,告訴你們,這就是違抗軍令的下場,這都是輕的,下次若再有人鬧事,斬立決!聽明白沒有?」
「咱們走!」王玉河見所有士兵都不吱聲,很滿意自己創造的效果,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行了!都別愣著了。」鄭明新說道:「趕緊把郭一山扶我帳內歇息吧。」
「呸!」幾個士兵唾棄道:「要不是你去告狀,郭把總也不會被打成這樣。」
「就是!還是咱們的游擊將軍呢。」
「快,把郭把總抬回軍帳!」
「哎!你們幾個輕一點,輕一點。」
「你們幾個,快去找軍醫。」
很快部隊都散了,鄭明新被徹底孤立,他看著散去的士兵愣在當場,身邊只有幾個家丁親隨,他顯得那麼孤立。
「行,我知道了!」楊齊批閱著面前的公文說道:「老高,陪我走一趟。」
「是!」高誠貞問道:「帶多少人?」
「就咱倆,帶兩個軍醫隨從就行了。」楊齊說道。
「啊?」高誠貞有些吃驚的問道:「大人,那保險嗎?」
「沒事的,放心吧!」楊齊說完,穿了一身便裝就走了出去,高誠貞趕緊跟了出去,出門的時候還朝左右招了招手,他可以換來人跟著去,但必須通知部隊做好應急預案。
「軍醫來了!都讓開,讓開!」
「來,各位兄弟,都讓讓,都讓讓。」來人是一位白面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