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安安穩穩的美夢,也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軍士們的躁動與壓抑。
楊長帆留一位老將率5000軍士駐守此地,伐木造港,築建防事,大隊人馬則攜重炮順大路北上。
一路平坦,偶有村莊,軍士們一路捕獵,沿途鳥、鹿、牛慘遭不幸,楊長帆允諾到達奇爾潘辛戈可以劫城,這才保住了行軍速度,就此日夜兼程,到達奇爾潘辛戈之時,城市已全面武裝,只待一戰。
當然,這個全面武裝只是相對的,無非是城口一座堡壘,若干炮口罷了,面對三萬餘眾的徽王府部隊,實在不堪一提。
阿卡普爾科可以說棄就棄,奇爾潘辛戈可不會這麼簡單,十幾萬人住在這裡,一個成熟的城市,擁有守備,不可能就這麼拱手讓人。
但當碉堡上的守備官看見烏壓壓的人群後,不得不開始重新考量這件事。
徽王府部署安排火炮之時,奇爾潘辛戈駐軍使者早早前來,他們至少想搞清楚幾個哲學問題,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為什麼來,你要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麼?
楊長帆對此早有準備,送上了一份早已用西語寫好的信件給使者,告訴他,拿著這個去見墨西哥總督,其它的都不重要,立刻去,不然你會死的。
就在使者回城的同時,三萬餘大軍列陣推進。
150門15寸以上口徑的重加農炮全部參戰,六人一組,其餘步兵槍手、刀斧手掩護。
火炮到達射程之時,城內西班牙軍隊仍未出擊。
於是火炮不緊不慢架好,填彈上藥,瞄準。
西班牙人此時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們的火炮,也許比我們火炮的射程要遠。
沒什麼也許,事實如此。150門重炮齊射,即便只有幾十發炮彈命中目標,也是足夠了,可憐的碉堡就此化為灰燼,其間準備開炮的可憐蛋就這樣被殘磚破瓦壓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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