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趕來,那群戰馬非常聽話的讓出了一個通道,等他的馬來到前面,其餘的馬很聽話的跟在了後面跑來。
魏思宇看著這群馬被月月的爺爺訓練的如此聽話,忍不住內心暗暗吃驚,這個世界的人都是身懷絕技啊。
老人一身短打,頭上繫著一條汗巾,黝黑的皮膚下,花白的鬍鬚,皺紋密布的臉,果敢而又堅毅的表情,騎在馬上卻如戰神一般,氣勢逼人。
轉眼之間,老人便騎著馬到了近前,月月也是迎了上去,口中
不停地喊著爺爺,魏思宇跟在身後,留出一段距離。
爺爺跳下來馬來,抱起了月月。
「月月,你怎麼在這裡?你爹爹和你娘呢?」
說到這的時候,爺爺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月月身後的魏思宇,那目光雖然沒有敵意,但是被他的目光掃過,還是心裡機靈了一下。
「大哥哥說,爹爹和娘都變成了星星去了天上了。」
小月月很天真的用手指了指天空。
老人眉頭一緊,再次看向魏思宇,眼神中帶有詢問的意思。
魏思宇點了點頭,表情很是凝重。
「月月,我去跟大哥哥說說話,你先自己玩會。」
老人將小月月放在了地上,獨自來到了魏思宇的身邊。
二人沿著河道而行,魏思宇把這兩天經歷的情況告訴了老人,除了自己穿越這個事,其它都是原原本本的講給了老人。
聽到單雲鵬慘死的時候,老人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原來老人跟單老將軍也是有過一面之緣,對單家也是充滿了敬佩之情,再後來,聽到了沙少主出現的時候,突然表情嚴肅了起來,在聽到被狼群緊緊圍剿的時候,也是面露緊張,在聽說了魏思宇用狼哨退狼的時候,眼神中透漏出一絲驚訝的神情。
「我看看你的狼哨。」
老人伸手接過了魏思宇遞過來的狼哨,在手中不斷摩挲。
「妙啊,太妙了,真想不到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老人家,您認識東一師傅嗎?」
老人冷哼了一下說道:
「想當年,東一以二十歲的年紀坐上了我們沙國的國師,輔佐了我們現在的國王登上了王位,東征西討,為沙國打下了一個偌大的疆土,那時候的單老將軍還是一員先鋒官,也是屢立戰功,就在沙國將要一統天下的時候,突然東一退隱百花谷,辭去了國師一職,而當時的大王居然也沒有挽留,之後我們沙國的國力還是下降,也就沒有了統一天下的資本了。」
停了爺爺的一席話,魏思宇對沙國和這個世界又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老人家,你知道的這麼多,當初你是做什麼的?」
「我那時候跟著我爹爹為國家養馬,我們家世代養馬,沙國的戰馬有一半都出自我們家的馬場。」
老人家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很是驕傲。
「當時單將軍騎得馬就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也是那一次,我跟單將軍有幸見了一面,正是我將戰馬交到了單將軍的手中。」
「老人家,能不能多跟我說說東一師傅的事情?」
看著魏思宇充滿渴望的目光,老人家並沒有拒絕。
「你既然有了沙少主的玉佩,你還擔心國師不收你為徒嗎?」
老人家視乎看穿了魏思宇的心思。
「那他為什麼當初辭去了國師呢?」
魏思宇還是把埋在內心的疑惑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