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一點的護士可能就認命了,但總有不老實的。」肖凱繼續說道,「尤其護士是吃青春飯的職業,三十以後夜班是真倒不動。」
「青春稍縱即逝,想要提升業務水平和責任心,光是空口白牙說大話不管用,還得提高收入。」
「這就涉及到薪資分配的問題了,又是我一個副院長無法做到的。」
「還有麼?」
「黃老,大概就這些。」肖凱道,「因為有幾個難題我解決不了,瞎想的。」
「差不多,鄧明要做的事兒也就這些。比你想要詳細一點點,可基本是這個意思。」
說著,黃老睜開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從文。
「那醫生們呢?」
黃老看著周從文,卻在問肖凱。
「評定職稱就行。」肖凱道,「醫生比較好管理,而且我發現越是讀書讀的多的人,就越是只會說牢騷話,卻沒有真刀真槍刺刀見紅的膽量。」
「陸天成陸醫生已經是我見到的一個異類。」
「陸醫生幹什麼了?」黃老問道。
周從文馬上和自家老闆說了一下陸天成在江海市的時候發生的事兒。
「哦,原來祝軍和你之間還有這種事。」黃老瞭然,「我就說。」
「嘿。」周從文笑道,「我本來覺得陸醫生可以跟著一起去912,但他心魔太重,最後讓楚院士撿了便宜。」
「都是干臨床工作,沒什麼撿便宜的。」黃老道,「開展esd手術,咱胸科和普外、胃腸、肝膽最適合不過。」
「老闆說的是。」周從文道。
「周從文,你接著說說。」黃老問了一句沒頭沒腦話。
周從文微一沉吟,馬上說道,「我家是農村的,小時候見過很多進山砍木頭的工人。」
「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可以因為一頓酒,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而怒髮衝冠、拔刀相向。
這群人想得很少,但威懾力十足。」
說到這裡,周從文哈哈一笑,「老闆,都說東北人因為一句你瞅啥,瞅你咋滴就能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