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福中不知福,以貌取人在修行界可是大忌,尤其是你們這種小輩,一開口就暴露了心性修為,往後要如何行走江湖?」
徐福怒斥一聲,喝罵道。
其餘幾名半聖的臉色也都不怎麼好看,能夠讓門人弟子進入劍宗修行,這個機會可是他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如今這門人弟子居然自己拒絕了,一上來就是各種看不上,將他們呢置於何地?
又將小佬帝前輩置於何地?
「徐叔,我們明白您的意思,心性修為不佳,心浮氣躁的確是我們的通病,你想要藉助這座破落宗門讓我們吃苦,以此來磨礪我等的心智,對也不對?」
「道理我們都明白,但是真沒必要,此間事了我等會自行前往宗門附近險地歷練,磨練心智的。」
一名白衣青年看向徐福,淡淡說道,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模樣。
事實上,對於家族安排的類似活動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不過就是在一些艱苦的地方磨礪,體驗一番人間疾苦以此來提升自己的心性修為。
但這樣的效果幾乎是微乎其微的,對於他們這種天才來說純屬是浪費時間,有這體驗生活的時間用來修行實力早就飆升一大截了。
心性神馬的他們根本不怎麼看重,只要有修為,實力強便可滅殺對手,要心性何用?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小花招都沒用。
看著一眾弟子自以為是並且還沾沾自喜的模樣,徐福鼻子都氣歪了。
「踏馬的,你知道個屁!」
「勞資讓你們在這劍宗修行自然是因為劍宗資源遠超爾等超級宗門了!」
「一個個在那淨扯些有的沒的,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明白,修的哪門子仙,跟豬有什麼區別!」
「敢對劍宗的地盤對人家的宗門指手畫腳,你們可曾將應宗主放在眼中,可曾將我等放在眼中,可曾將小佬帝前輩放在眼中!」
徐福勃然大怒,火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那弟子的臉上,打的那白衣青年原地轉了三圈跌坐在地。
別看他平日裡臉上笑眯眯的貌似親和,但真動起手來可比誰都狠,門人弟子公然侮辱劍宗,恐怕已經給對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想要他們繼續待在這裡修行,不做個表率是不行了。
「徐叔,你居然打我?」
那白衣青年滿臉的不可置信,雙眼泛紅,竟然如同小家碧玉般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若是這副相貌放在女人身上也就算了,放在這青年身上怎麼看怎麼膈應人。
感覺不是一般的娘啊!
「哼,打你,是你替家族老教訓你,在外面也敢如此口無遮攔,就不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徐福冷冷道,當著小佬帝的面指點江山,那當真是不想活命了。
「你們都聽好了,在你們的宗門內,或許你們是天才,頂級的天驕,眾星捧月般的存在,但在這裡或許什麼都不是,在這劍宗內也許一個三歲半大孩童就能展露出遠超於你們的天資,往後若是想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最好放下那一文不值的矜持。」
「若是熱鬧了前輩,別說是我們,就算是你們身後的家族也保不住你!」
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也是神情冰冷的說道,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開始教訓起門人弟子來了。
出行前他們再三囑咐過一定要謹言慎行,這些小輩也都很配合,誰能想到剛進門就來了這麼一出,看起來是將他們的話當作耳旁風了,依舊是抱著一個玩鬧的心態前來。
「對不住了,應宗主,前輩,李峰主,門人弟子頑劣成性,讓諸位見笑了。」
那女人行禮作揖,賠禮道歉道。
這一下,一幫天驕徹底老實了,這女人可是百花門的半聖強者,連她都如此恭敬的行禮作揖,今日他們這是來真的啊!
應貂擺了擺手道:「無妨,弟子頑劣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本宗主倒是認為方才那青年說道很不錯,東大陸劍宗不過是彈丸之地,比不得諸位的超級宗門,也沒什麼好教他們的,與其留在這裡浪費時間蹉跎歲月,還不如讓他們各自回家抓緊時間修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