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都是會落井下石的吧?
「可是還有什麼心思?」徐熙看著裴淮從早朝下了之後,就一直的沉默不語,站在走廊之下,似乎是在發呆一樣,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事情,是早朝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嗎?
只是,今天不是皇上從出來之後所上的第一個早朝的嗎?
按理來說,該是會其樂融融的才對,畢竟聞旻現在是肯定不會輕易的對著他的下手的不是?而燕國也在這段時間不退反增,越來越好了。
國力更是穩步上漲當中,隱隱之間,已經是有著要超過其他三個國家的趨勢了,這樣的現象難道不是好事情嗎?
若是聞旻再顧念一下裴淮的良苦用心,這燕國又何愁不能夠一統天下呢?
「只是忽然的心中有一感,或許,燕國的氣數又……」將盡了!
裴淮這話,徐熙是聽懂了的,其實從一開始,徐熙就也有過這樣的感覺,尤其是聽到裴淮將皇上聞旻給流放了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就好像徐熙之前所感應的一樣,或許,這才是亂之開始。
「不要去多想這些事情,畢竟,這到頭來,該來的還是得來的,我們也沒有辦法去阻止,該做的,你都已經是做了。」徐熙安慰著說道,「盡人事,聽天命。」
「盡人事,聽天命。」裴淮輕聲的重複了這麼一句,說道,「目前來說,也只有這樣了。」
是夜,一道白色的影子恍若之間飛過,很快的便是落入了一個院子裡面,是信鴿,此時,鴿子的腳上面還綁著一封信件,想來是有人傳信來了這裡。
很快的,一道身影也是走了出來,將這隻白鴿給抓在了手中,將信鴿腳上的信件給拿了下來,這才將鴿子給放飛了出去。
將信件展開來,上面很快的便是寫著幾行字,這人看完之後,也是將手中的信件給及時的燒掉了,算是毀屍滅跡了吧。
看著這信件被火焰燃燒殆盡了之後,轉身便是離開了,一下子沒入了這無盡的黑夜之中,消失不見。
第二天清晨,徐熙還是一如既往的起床洗漱,待在國師府之中喝茶看,日子也還算是過的比較愜意吧。
「小姐,剛剛聽到消息,說是那邊的那位總算是醒過來了。」芙柳講八卦的神情還真的是活靈活現的,可愛的很。
不用說都能夠知道她這話里話外所說的『那邊那位』是誰了,畢竟,這能夠讓芙柳這樣八卦的人,除卻玉琪之外,還真是沒有其他人了。
「是嗎?」徐熙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倒並不是很關心,本就不將玉琪放在過心上,至於她落入湖中之後,昏迷了幾日,又是何時醒過來的,和她還真的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當初,玉琪將她給推入湖中之後,她也是昏迷了好幾天呢。
「是啊,這回算是她的命大,竟然這樣都死不掉,真的是壞人活千年啊。」芙柳嘟著嘴巴,很是無奈的說道。
「也算是一次教訓吧。」徐熙看了芙柳一眼,笑著說道。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她自找的,可是絲毫埋怨不得他人的。」芙柳說道,「其實要我說啊,這樣糾纏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是真的愚蠢到頭了,若換做是我的話,我一定不會這樣去選擇,情願選擇一個愛我的人,那樣,還會更幸福一點。」
至於玉琪的這種做法,反正芙柳是看不慣的就對了。
「並不是每個人都會這樣的去想,你這是還沒有自己喜歡的人,要是真的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玉琪這樣的去糾纏一個人的話,會是怎麼樣的了。」徐熙笑了笑,開口說道。
前世看的太多的痴男怨女了,不說那些和他們不一樣的普通人,就說他們這些經過訓練的殺手吧,還不是一樣的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奮不顧身?甚至心甘情願的被人給利用,然後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總之,喜歡和愛,是真的讓人捉摸不透,卻又讓人為之瘋狂就對了。芙柳之所以會這樣說,只是因為她是個站在外面看著的旁觀者罷了。
「是嗎?」芙柳眼神之中倒是有些了些許的迷茫之色,儘管對於這男女之事她都知道,看人也很準,畢竟是有了這方面的閱歷了,可到底是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的,這其中還是有些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