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是這樣,在裴淮的面前,他們總是有一種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看透了的微妙感,還是趕緊著離開的好,否則,殺身之禍必定降臨。他們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不可讓其他的人知道。
否則,下一秒或許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你還當真的是不怕株連九族啊。」裴淮再度的開口說道,「別以為你們覺得你們以前是孤兒,現在也可以算作是孑然一身了,但是不管如何,你們曾經所待過的那個府中,裡面的人,也是算作在內的,誰讓他們當初收下了你們,並且收為義子了呢?
另外還有就是,你們的族人,哪怕都已經是死了,可是一旦株連九族的話,就算是挖也是要挖出來行刑的,你們當真覺得,真的只是自己死了就能夠一了百了不成?別太天真了,沒用的,一旦誅九族,誰也逃脫不掉。」
這話一出,頓時,白衣男子和青衣男子的身體再度的僵硬了起來,要說剛才裴淮所說的話不是對著他們說的,這樣也算是可以勉勉強強的過關了。
但是現在,這話可就是實實在在的就是對著他們所說的了。
頓時,兩個人的臉上也是煞白了起來,白衣男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真是越說越是離譜了,再下告辭了。」
說著,也是故作是生氣了一樣,拉著已經是被嚇得有點腿軟的青衣男子,快步的朝著前面走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唐千陵忽然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也不讓他們走,這會兒,裴淮和徐熙已經是走到了一旁的石凳子前面坐了下來。
看上去,倒好像就是來這裡賞景的一樣。
被攔住了去路,白衣男子也是轉身過來,看向了裴淮,沒好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客氣一點稱呼你為公子,可這也並不代表著你就能夠讓人攔住我們的去路,然後對著我們胡說八道,還將這樣的什麼賣國求榮,株連九族的罪名栽贓在我們的頭上。
也別真的以為我們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就很好被欺負,我可是告訴你們,我們兄弟二人乃是邊疆城城中駐守將軍杜江凌的女婿。若是動了我們,你們以為,你們會有什麼好下場不成?」
這一番話說的,倒也是非常的有氣度,只是,他們碰到了人不是一般的富家公子,而是裴淮啊,當今的國師大人,這樣的身份,說出來,還真是一點震懾力都是沒有的。見狀,白衣男子也是不由的蹙起眉頭來。
如今這狀況,可是 和他所想的完全的不太一樣啊,而瞧著對方這樣的態度,明顯的就是一點都不害怕杜江凌啊。
「話說完了?」裴淮看向那白衣男子,淡淡的出聲問道。
這話一出,倒是讓得白衣男子不知道該如何去接話了,他的話是已經是說完了,可是這對方的態度明顯的就不對勁的好不好?
這也是讓得白衣男子,有點拿捏不准眼前的一直都讓他很是警惕的男人了。
拿捏不住就對了,要是他能夠琢磨的了裴淮的心理的話,徐熙 一定會當即拜他為師,好好的討教討教一二。
畢竟,這就連的是當今的皇帝陛下,或是那滿朝文武的大臣也是難以琢磨的透這位國師大人的心理活動吧?
所以說,在裴淮的面前,只有老實的交代,承認事情的份,還真是沒有奮起反抗,或是講道理的份。自然,要是這裴淮一步留情的抽風起來了的話,就更加的難以讓人琢磨了,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瞧著之前在那朔城,整治那知府大人就已經是可以看得出來了。
「說完了的話,就過來坐下吧。」裴淮瞧著白衣男子一時間已經是找不到什麼話可以說的了,於是開口這樣地說道。
白衣男子聽到裴淮這樣的說,就更加的不確定這裴淮的意圖了,實在是不知道裴淮這樣做的意思是什麼?
因此,也是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裴淮見狀,倒也是沒有再說第二遍,顯然是不會勉強他們。
畢竟,裴淮向來都不是那種會勉強人的人,自然,這還是得分一下對象的,這只能夠說是對待一般的人這樣的態度沒有錯,可是同在徐熙的身上。
很顯然的是,完全的就不是這麼一回事情。
「你想要做什麼?你倒是痛快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