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弟,幾位仙子,錦悅她出身皇族,脾氣有些古怪,不過對人卻是沒有什麼惡意的,請幾位別放在心上。」眼見紀錦悅匆匆離去,蕭靳這才神色複雜的朝著紀墨等人拱手告罪。
「蕭將軍嚴重了,紀將軍是你的紅顏知已,突聞你這來了數位女客,忍不住過來看看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們都理解,又哪裡談得上見怪,真要說抱歉,也應該說是我等說上一聲唐突了才對。」紀墨端起面前的茶杯,微笑著輕抿了一口,淡淡的接口道。
「不,仙子誤會了,我和郡主雖然是朋友,但並非什麼紅顏知已……」蕭靳幾乎是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可話說了一半,卻陡然停住,以紀錦悅在帳中的言行,先別說他這樣講沒人相信,即他和紀錦悅真沒系關,他似乎也不需要向紀墨解釋。
「蕭將軍,茶也喝過了,我等先去營外轉轉,將軍先處理完你手頭上的事,等方便的時候,就帶我們去見紀帥罷。」紀墨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掃了他一眼,起身站了起來。
「如此也好,我找人帶給幾位作嚮導,帶你們在營房四周轉轉。」蕭靳頹然暗嘆了一聲,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今日行事大失水準,多說多錯,暫時什麼都不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用了,無須嚮導,我們到營寨外面轉轉即可,將軍先忙。」紀墨搖手制止,不待蕭靳再說什麼,就帶著藍莫四人走了出去。
「那姓蕭想幹什麼?那個叫紀錦悅的女子顯然是他的餅頭,他若是坦坦蕩蕩的當著那女子的面說明我們與他不過萍水相逢,到他的營帳亦不過中順道轉個場,那女子自然不會無端瞧我們不順眼,結果他倒好,當著他姘頭的面,說話模糊不清,惹得人家對我們一肚子氣。」
「後來好不容易把那女子弄走了。他還向咱們解釋與這女子沒有什麼關係,他和那女子什麼關係用得著告訴咱們麼,當真可笑之極。」出了營寨之外,銀月轉頭朝著營帳的方向瞧了一眼。不無怒惱的開口。
「我說美人魚,你這般氣憤莫不是你本對這小白臉心存好感,現突然發現他貪花好色,又喜歡與眾多女子玩曖昧,這才因愛生恨?」藍莫斜睥了她一眼。不無捉狹的接口道。
「藍莫,你?哼,我會對這種人有好感?真是笑話,我只不過見不得這種喜歡四處搞曖昧,又自以為是的傢伙罷了。」銀月大怒,不過轉眼間就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宵的道,其實銀月之前對蕭靳的印像還真不錯,現突然看見他的這副模樣,頗有幾分識人不清的羞惱之感。
「師姐。師,師妹,也許那蕭兄並不是這樣的人,我瞧他對咱們並沒有什麼惡意,為人也算……」秋寒山忍不住插了一句口,這孩子,突然間叫銀月師妹,一時頗有些不習慣,叫不出口。
「小師兄,你這麼快就被他收買了?還是說男人本色。你因為自己也是男人,所以見他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所以覺得理所當然?」秋寒山一句話尚沒說完。銀月已惡狠狠的朝他瞪了過去,嚇得秋寒山脖子一縮,後面的話頓時說不出來。
「好了,別嚇寒山了,蕭靳此人好色不好色都與咱們無關,他喜歡向美女獻殷勤。玩曖昧,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咱們也不能指責他人品有什麼問題,能被他這一套給哄住的,願意去迎合他的,那也是別人兩廂情願之事,與咱們無關,咱們不喜歡他,離他遠些就是,當然,若是他不識好歹,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算計咱們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紀墨擺了擺手,意識他們不必再討論這個問題。
她對蕭靳此人沒有什麼好感,但也沒有什麼惡感,男人好色,這是所有雄性動物的本性,她雖看不慣,卻也不會以此為依劇去評判一個人的本質,不過蕭靳今日所為卻是讓她有些看不起,這裡的事了之後,沒什麼意外的話,紀墨不會再與他有任何往來,這人與白澤,耿驍他們不是一類型的人,成不了真正的朋友。
幾人在軍營外轉了近二個時辰,眼見著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蕭靳才終匆匆趕了過來,他一來就開口道歉:「仙子,秋老弟,不好意思,營中一堆雜事剛剛理順,今日實在是怠慢幾位了,眼看著天色將晚了,你們先在我這營帳中暫住一晚,明白我再帶幾位去見我們大帥如何?」
「不用了,我們見過紀帥之後,還有其它事,不便在丹陽域久留,就麻煩蕭將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