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暗河,但她既然找了,那就說明她有自己的思量。
肯定是很重要的事,那就不必問了,跟著張其林到了再說。
可這水有毒,她該怎麼解決呀。
張其林腳步一緩,一言不發的繼續前行。
她也不知道,不要問她。
何必為難一個失憶的人,她也想知道。
顧旭見張其林沒搭理自己,便以為是自己的話太多了。
現在一想他的待遇在張其林這,居然和顧泗溪是一個等級的。
雨林多雨,雨多了會形成一道道的小溪,這些小溪的流水方向各不相同,有很多分叉的路口,而想要辨別它最終的方向,這就需要顧泗溪挨個的聽了。
直到,熙熙攘攘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最先聽到這個聲音的是顧泗溪。
顧泗溪側耳傾聽著,動了動耳朵,若有所思的想著。
什麼動靜,怎麼這麼多呀,嗯,好像正在往這邊來。
等等,顧泗溪猛的抬起頭,臥槽,不會吧。
她們的點兒有這麼寸嗎。
「有東西過來了,在那個方向。」顧泗溪手臂一打,指明方位。
「什麼東西能聽出來嗎。」顧旭急忙問道。
顧泗溪用她的腦袋細想了想,最後得出她的腦容量不夠,實在不知道這種東西是啥。
「不知道,聽著聲音是四隻腳落地的,而且動作很輕,但是因為數量特別多,就顯得有些萬馬奔騰。」顧泗溪絞盡腦汁都從腦子裡搜索詞兒,來形容這個壯觀的景象。
畢竟只有她聽得見。
[不是吧,又來,這是不給活路了。]
[可不嗎,其他人到現在都沒遇到這種奇怪的東西。]
[按理來說,真要是有,也應該襲擊團伙巨大的,難道他們會孫子兵法,逐個擊破。]
張其林垂眸思索,這些東西是什麼引來的。
四隻腳落地,莫非是看守水源的,畢竟在這小溪邊,只出沒過一種印記。
不對。
要來早來了,不可能拖這麼久,那只能是路過,而他們擋道了。
「怎麼辦,你覺得像是沖咱們來的嗎。」顧旭面色陰沉,不再是平時的那個風流樣。
畢竟他們這兒可是只有張其林一個能打的,萍萍又受傷了,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真要是沖他們來的,只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了。
張其林放在身側的手,隱晦的搓了搓食指和大拇指。
這個動作是沒失憶的張其林,在想事情的時候愛做的,那時的她還有一串十八子在手。
她雖未恢復記憶,可習慣成自然,不自覺的便愛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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