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也總有打完的時候,等時間來到下午3點多一點,全局接近80手,合格劫貌似終於快到打完了。
依然是張大記者:
「1,2,3白棋還有3個匹配的劫材,比黑棋多兩個,嘖嘖小豬今天貌似下得相當不錯啊,終於可以打贏這個從序盤就構思的劫爭了,打贏了這個劫,那白棋的形勢還是不錯的吧?」
現在和張大記者在一起的,除了老賈,除了謝記者,除了老聶和王元八段,還有下午來到棋院的馬曉飛,聽了張大記者的話後,其他人倒沒啥表示,只有馬曉飛開口笑道:
「哦?你認為小豬現在形勢不錯?」
「難道不是?」
「呵呵,表面上看去是這樣,打贏這個劫,意味著之前的作戰計劃完全成功,可我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呢」
「感覺不對就對了,」這回接茬的換成老聶,他笑著對馬曉飛說道:
「馬小你沒注意嗎,這劫打到現在,雙方的負擔完全不一樣了,白棋變得負擔極重,這個劫他非贏不可,反倒是襄屏的黑棋遊刃有餘,還存在轉換的可能,嗯,今天這棋我感覺曦河已經落入襄屏的圈套了。」
聽了老聶的話以後,張大記者沒有開口,不過他表示理解不能,想想也是,這個劫既然能打贏嘛,那還用擔心什麼負擔重不重的問題嗎?這在張大記者看來當然是不需要。
只不過在這個時候,張大記者也沒繼續追問下去,而他沒有追問下去的原因,是最新的棋譜又出來了,並且棋盤上出現第2個劫爭。
這個劫爭卻是李襄屏製造出來的,全局第89手,眼見自己的劫材已經不夠,所以他在另外一個地方下了一手棋-----
這手棋沒有其他作用,只是在這個局部再次製造一個劫爭而已,那麼面對這種「製造劫爭當劫材」的下法,羅曦河顯然是不能應了,他只有先消除第一個劫,然後在這個地方再次和李襄屏展開劫爭。
等看到這第2個劫爭後,張大記者最初是沒有什麼感覺,不過聶馬兩位高手就不同,馬曉飛首先長嘆一聲:
「唉,作繭自縛啊,小豬今天純屬是作繭自縛。」
老聶也笑:「嘿嘿,我想曦河現在肯定感覺很累吧」
羅曦河同學到底累不累呢?在這個時候當然感覺不到,不過等到下午3點半中,等到最新棋譜再次傳來,就連張大記者也能在這張棋譜中看出他的「累」了-----
因為這第2個劫爭,貌似同意是「黑輕白重」,黑棋輸了還有轉換的可能,但白棋輸了的話那羅曦河同學就立馬起立。
那麼打這樣的劫,無疑是非常累的,為了不輸掉這個劫爭,白棋最近的招法絕對可以用「忍辱負重」來形容。
什麼損官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什麼「味道不好」那更是沒法去講究了,在連下n個損劫之後總算還好,在這個時候,就連張大記者都替小豬同學鬆了一口氣-----
這第2個劫爭,貌似還是羅曦河的白棋能打贏。
「這下李襄屏該去什麼地方找劫材呢」
就在張大記者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最新棋譜傳來,張大記者很快就看到答案,李襄屏在第一個劫爭的地方找了個劫材;
「啊?!又把這個劫打回去?這個這是劫材嗎」
張大記者還存在這種疑惑的時候,聶馬二人卻開始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襄屏這孩子這是蔫壞呀,他今天是存心想累死小豬吧」
張大記者不好意思吧自己疑問問出了了,反正他已經看到,羅曦河已經消了第2個劫,兩人又開始重新打第一個劫。
這個劫爭一直持續到這盤棋結束。
雖然在後面的進程中,羅曦河同學又再次製造了一個劫爭,他學李襄屏的樣,下出了一個「製造劫爭當劫材」的手段。
不僅如此,羅曦河同學其實還打贏了所有的劫,從第1個劫到第2個劫,從李襄屏製造的劫到他自己製造的劫,小豬同學統統都打贏了。
然而儘管如此,這盤棋最後他卻是輸了,並且不是那種小敗,算「大敗」,以至於等到下午5點零幾分,面對黑棋盤面10目左右的形勢,小豬同學都沒好意思繼續下去,他搖搖頭在棋盤上放上兩枚棋子,然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