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我實話跟你說吧,這次呀,我就是成功誘發小丫頭產生人生三大錯覺之一,這才讓她痛快放手的。」
「啊?......啊?!」
要說李襄屏畢竟是下圍棋的呀,棋手的邏輯推理能力肯定還都不錯,因此他馬上展開推理:
如果只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問題:那麼自己為什麼一定想要回那幅畫呢?起因當然只是為了幫死黨的忙,並且用另外一種方式給他點錢,也好滿足他18周歲買車的生日願望。
等到了後來那就要加了一條,李襄屏是為了不讓趙家棟一家惹上麻煩,是那種可能會出現的,但完全不必要的麻煩,這才態度強硬的想要回那幅畫。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李襄屏卻忽略一件事了;那就是那幅畫,其實是人家小姑娘的畫像呀。
那麼站在小丫頭的角度:那個下圍棋的傢伙為什麼要我的畫像呢?
尤其是在我已經出來這麼高價之後,他為什麼還不肯放手呢?還非要跟我搶呢?
很顯然,作為一位才十七,八的小姑娘,尤其趙道愷這傢伙剛才還說了「誘發」一詞,那小姑娘當然就容易出現錯覺了,她會以為「他,喜,歡,我!」,這才會把畫還給趙道愷。
把整條邏輯線完整串聯起來之後,李襄屏當時就目瞪口呆,他哭笑不得,尤其看到趙道愷還在那一臉賤笑,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猛地起身就給了對方一腳虛揣,然後還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狀:
「人才呀!沒想你這傢伙竟然變成這種人才了,嗯......絕交!我發現呀我真的需要認真考慮一下絕交的問題,不然你這傢伙以後把我賣了,我還傻乎乎的幫你數錢呢.......」
「呵呵別呀.......」趙道愷一邊躲閃,一邊嬉皮笑臉求饒。
等兩人打鬧累了,都消停下來之後,李襄屏想了想,起身,到一張書桌的抽屜中摸出一張銀行卡,然後把銀行卡往趙道愷那裡一扔:
「喏,拿去,這裡面應該還有50來萬吧,你明天把你那份取出來之後,把畫給我送過來,把卡也給我送回來,送完以後那你也不用登門了,等我考慮清楚絕不結交再說。」
趙道愷卻毫不在意,他甚至都沒有去接那張銀行卡,反而好奇的問道:
「咦?你怎麼還有這麼多錢呀?不是聽說都被你爸給沒收了嗎?」
李襄屏把眼一瞪:「老頭子只是拿走整數,現在就剩這點零頭呢,喂,你到底要不要?」
「急啥,我買車怎麼也要大半年以後呢,你既然就這麼點了,那你就自己先留著吧,」趙道愷頓了頓,然後看了李襄屏一眼繼續說道:
「你現在就放心吧,那幅畫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以後再不好出現任何變故。」
聽到死黨這樣說,李襄屏算是放下心來,說實話他剛才掏錢,還這是怕出現什麼變故。
要知道在進入新世紀以後,「雅賄」之風在國內可是非常盛行啊,後來栽在這上頭的也不少,例如後世老家出的那個大貪官,這尼瑪都把「雅賄」做成一條產業鏈了,那李襄屏作為穿越人士,他現在的反應非常正常。
所以聽到死黨剛才這話,李襄屏還是很欣慰的:
「呵呵那行,我先留著就我先留著,這樣道愷,那我明天先給你轉點錢吧,就算是.......定金!我買你大作先付你一點定金。」
「嘿嘿這個可以有......」
趙道愷恢復了平常模樣,不過說到這的時候,他卻像是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現在三幅作品呢,那你是定一幅還是定三幅呀?」
李襄屏很無語的看著這傢伙,剛才的一點「欣慰之情」完全消失:
「那你說呢?你其他兩幅現在影子都還沒有,這你也敢定出去呀?」
趙道愷笑道:「誰說還沒有影子,我跟你說,我現在已經聯繫好了,從明天開始就創作第2幅,並且在今年之內,我肯定把這三幅畫全部完成,那你現在就表個態吧,到底定一幅還是三幅。」
「呀!已經聯繫好了?還明天就開始?那是丫丫還是江建築師?這樣道愷,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交個底,如果是丫丫的畫像呢,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不過那個江建築師就算了。」
「我聯繫的就是丫丫姐呀,那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