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根是大白菜嗎?隨便一個人都有。我早就看過了,你們家的人沒一個有靈根的。你見過的這麼多人中,只有兩個有靈根的。
一個是三清觀的華陽子老道,那也只是個雜靈根而已。另一個就是小太子景衍。」
蔣禹清驚訝極了:「你說景衍有靈根?」
白小十道:「對,且而是五行俱全的混沌靈根,天賦並不比你差多少。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讓他同你一起修煉,你倆還能有個伴兒。」
蔣禹清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再說吧!」他不是邱神醫,邱神醫是她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師父待她的心同她爹也不差什麼。
景衍雖現在待她也極好,但,他終究是一國太子,以後的事情還不好說,先走著看吧。
在前院的白小九感覺到了熟悉的極舒服的氣息,嗷嗚嗷嗚的跑過來,圍著她要靈泉水喝。
蔣禹清裝了一盆給它,又丟給它一堆兔子,這貨滿意的趴一邊享受去了。
兔子這東西,藥田那邊的草原上有很多,都快泛濫成災了。
白小十的小寵物咬死了很多,蔣禹清撿了一些存起來,時不時的便會拿兩隻出來加餐。
她三師兄陸邑的烤肉技術不還湊和,認真烤出來的兔子外焦里嫩,再刷上蜂密水,那滋味著實香掉人舌頭。
她又拿出來兩隻,用只破麻袋裝了,遞給他爹準備一會送到廚房去加菜。
老院子那邊開始殺豬,慘叫聲都傳到這邊來了。白小九隻是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就又低頭乾飯。
它打算吃完這堆,再去趕下一場,時間上剛剛好。
將近一年沒回家,從後院出來後,蔣禹清就牽著老父親的手出了家們在村里四處走走。
大家見她回來,十分欣喜,紛紛迎上來同她打招呼,問她什麼時候回來的,熱情的邀請她去家裡玩。
蔣禹清乖乖的喊人,問啥答啥,全程笑眯眯的態度極好。
午飯,吃是的殺豬菜。
芹菜炒五花肉、溜豬肝、酸蘿蔔爆炒豬肚、豬血小腸湯,全都用大海碗裝。或許比不上在京城吃的菜品精緻,味道卻是極好的。
親朋好友和來幫忙的父老鄉親圍著桌子一你筷子我一筷子,你一言我一語,歡歡喜喜的聊著各種話題,熱熱鬧鬧,歡歡喜喜。
這才是最真實的生活,最美的人間煙火。
下午,蔣禹清跟著她娘她奶和她伯母們在家學習包米粉肉。
她上輩子就不是個廚藝好的,這輩子進了廚房一樣笨手笨腳,弄了一身的米粉不說,還糟蹋了不少好肉。
她奶實在看不下去,就把她給轟出來了。
可見做飯也是需要一定天賦的,蔣禹清聳了聳肩,決定不再為難自己。往身上丟了個清潔術,就又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了。
糰子於是背著小手溜溜噠噠的去找白小九玩。彼時白小九吃飽喝足,正趴在窩裡睡覺。
聽到她的腳步聲,抬起巨大的腦袋蹭了蹭她。糰子乾脆靠著白小九,摸出本醫學筆記來讀。
這是醫學堂的某位弟子祖上傳下來,他自願捐獻,蔣禹清就複印一本放在靈境裡,有空的時候就翻出來看看。
這些都是前輩們行醫一輩子總結的寶貴經驗,非常有價值。蔣禹清從中學到了不少,甚至想摸出銀針來讓白小九給它扎兩針試試手感。
然而還沒等她動手,外頭突然傳來急促的喊聲:「乖寶,乖寶,你在哪兒?」
這是她二伯蔣文喜的聲音。
「二伯,我在這呢!」蔣禹清從屋裡跑出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蔣文喜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兒的:「快、快跟我走。你六指叔家的小女兒溺水了。」
蔣禹清一聽也嚇了一跳。當即揪了白小九當坐騎,跟著蔣文喜後頭就跑。
六指叔也就是趙六指和她爹是髮小,兩人關係很不錯。他家的小女兒喜秋,蔣禹清見過幾次,比她大兩歲,很靦腆害羞的一個小姑娘。
蔣文喜說她家裡今天也在包米粉肉。她娘沒空管孩子,就讓她哥哥帶著她。
一群孩子跑到村子北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