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韻。」
顧徽定睛看去,別說,那上面的紅衣女子雖然畫的年紀大了一些,還真的挺好看的……
啊呸!
一把拍在桌子上,無奈的嘶吼著。
「我都說了,這是我從古籍上看來的。」
怎麼就這樣幫她宣揚出去了呢?那個容廣是誰,多管閒事。
「公主是從哪個古籍上看來的?我等雖算不上博閱群書,看過的書也不算少了,卻從來沒有聽過這首詩。」
「是……」
顧徽有些心虛的轉過頭,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去編造一個古籍出來吧。
說了一個謊,怕是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瞧著顧徽結結巴巴的,幾位伴讀對視一眼。
【公主年紀還小,為美人寫詩,怕是害臊呢。】
【修賢兄不必再逼公主,咱們心知肚明即可。】
伴讀們撒歡的圍了過來,又撒歡的走遠,瞧著這群熊孩子,顧徽實在無奈極了,自暴自棄的趴在桌子上。
她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昨天練功太累了。
感受著腦袋被溫柔的撫摸著,顧徽撒嬌似的哼哼兩聲,果然還是太子哥哥最溫柔了。
「公主今日瞧起來似乎體力不濟,昨日回去做了什麼?」
顧徽驚訝的抬起頭,陸言良穿著一身白色的襦袍廣袖,眉眼帶笑,聲音滿是溫柔。
「也沒有什麼啦,你今日怎麼想到要穿白色了?」
看見他穿過青色,黑色,倒是嫌少穿過白色這樣明亮的顏色,不過瞧著人卻更溫柔了些。
瞧著小姑娘的否認,陸言良揚了揚眉頭,伸出一根小手指點了點顧徽的手臂關節。
「痛痛痛,別動,別動那裡。」
陸言良有些傲嬌的哼了一聲,「昨日並沒有瞧著公主出宮,蘇秀兒也沒有進宮,既然不是冰嬉……公主昨日可是去練武了,還是扎馬步?」
神人啊!
顧徽回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陸言良,他的心思倒是細膩。
陸言良低下頭來,眼神晦暗難明。
他並非算無遺策,而是第一回扎馬步的狀態,和顧徽一模一樣。
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陸言良慢條斯理地捲起袖子,一舉一動滿是優雅。
「你,你要做什麼?」
話音未落,顧徽卻覺得身上舒服了許多,一股股熱氣從陸言良手上傳來,驚訝的瞪大雙眼。
「這是內力?」
陸言良點點頭,不可置否。
「可讓你舒服一些。」
卻絲毫不提控制內力到他人的體內,有多辛苦。
【作者題外話】:顧徽看著李修賢一臉邀功,咬牙切齒!
如果二寶以後會變成這個樣子,她還是現在掐死他比較好。
二寶:姐姐欺負銀~關吾什麼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