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薇兒忙跪下來磕頭「陛下恕罪,此時不關娘娘的事!是奴婢綁的!是奴婢綁的!貴妃娘娘只是說讓愉貴人和公主在屋子裡呆著……奴婢怕……怕愉貴人和公主想不開做傻事,所以……所以才……才……才犯下此錯……」
「既然知錯,還不快快鬆綁!」宋徽命令道。
「是!」薇兒連滾帶爬,跑到屋子裡給愉貴人和宋荇月解綁。
「陛下,那迷魂藥……」賢貴妃提醒道。
「貴妃娘娘!」愉貴人打斷她的話,拉著宋荇月的手走了出來,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貴妃娘娘一進長樂宮,便命人直奔我的床榻搜出來這麼個荷包,臣妾斗膽問一句,為何其他地方不搜,非要搜床榻?!」
賢貴妃冷笑一聲「妹妹這是糊塗了?我方才只是搜了床榻?明明……」
「你明明就是搜了床榻吖……後院都沒有去吶!」宋荇月嬌嬌地說道。
聽到孩子也這麼說,宋徽看向賢貴妃,說「貴妃,此話當真?」
「陛下,臣妾的確是先搜寢房,便發現此物,立刻命人去請陛下,還未來得及搜後院。」賢貴妃說道。
「陛下,臣妾斗膽,請陛下將整個長樂宮搜一遍,以示清白!」愉貴人說罷,跪了下來。
宋荇月抬眸看著宋徽,書里的宋徽對愉貴人有一種特殊的情愫,按照現代人的說法,愉貴人是他心裡的白月光,正因為如此,賢貴妃才總是想方設法要除掉愉貴人!書里的愉貴人,很快就領飯盒了。宋荇月現在既然穿書成了愉貴人的孩子,便要將她保下來!
「物證都在此,還有清白可言?」賢貴妃插嘴道。
「物證?什麼物證?貴妃空口便說這是迷魂藥,未免過早下定論了吧?」愉貴人反駁。
「太醫都看過了,還會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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