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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漓漓疑惑地看向夏州禾,問道,「夏護衛,二殿下可來過?」
「不曾。」夏州禾答道。
聽到這回答,白漓漓便笑了笑,看向高貴妃,說道,「貴妃娘娘,您說話是要講證據的,遜兒沒有來過,我方才也已經睡下了,您若是沒有旁的事,就請回吧。」
「白漓漓,你瞎說八道,遜兒不在如意宮,來了你這裡,你如今不肯認?方才,如意宮的宮人說你宮裡有血,你說,你是不是對遜兒做了什麼!」
「貴妃娘娘好大的口氣,如今栽贓陷害旁人竟是臉不紅心不跳,腹稿也不打就說了?!」白漓漓走上前,看著高貴妃的眼睛,反問道,「貴妃娘娘覺得,我會對遜兒做什麼?」
「你……你是不是傷了我的遜兒?~」高貴妃後退了一步,但是一想起那宮人說的話,心裡頭就惱火。
「證據?」白漓漓問。
「你把遜兒帶出來,或者讓我的人進去搜,證據就有了!你敢不敢讓本宮進去搜?!」高貴妃問道。
白漓漓聽了,笑了笑,道,「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貴妃娘娘,我雖說年歲尚小,卻也是父皇親封的靜嘉公主,我雖平時不以榮寵自恃,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來欺負的!論品階,本公主也不在貴妃娘娘您之下,您有什麼資格讓人搜本公主的寢宮?」
「你不讓,本宮就偏要!說什麼品階位份,你嫁出去,這宮裡還有你什麼位置?!讓開!」高貴妃抬手將白漓漓推開。
嬌嬌軟軟的白漓漓被這麼一推,直接坐到地上抹眼淚。
眾人見白漓漓哭了,都慌張起來,秋意拉著高貴妃想要阻止她,但越是阻止,高貴妃越是要進去!
她瞪了一眼坐在地上捂著小臉「哭」的白漓漓,帶人沖了進去。
夏州禾想要拔劍阻止,卻被季飛花喊住:「夏護衛,去請皇上。」
「可是……」
「去,是公主的命令。」
聽到這話,夏州禾看向坐在地上的白漓漓,只見她的大眼睛從指縫裡看出來,半滴眼淚也沒有,還朝他眨了眨眼睛。
夏州禾立馬明白了,他拿起劍急急去請魏子湛。
這德馨宮很大,高貴妃帶著人直接闖入南牆對著的後院,看到地上有血跡,那泥第里的印記與魏遜的身高差不多長。
高貴妃一下子腿軟,「來人,來人,去找,去找二殿下!快!掘地三尺,也要把二殿下挖出來!」
「是!」
約莫翻了一刻鐘,德馨宮的每個廂房都被翻了一遍,此時,魏子湛來了。
他遠遠看到白漓漓坐在台階上抹眼淚,心疼得下了儀仗朝她跑來。
「漓兒!怎麼哭了!」魏子湛伸手把她從台階上扶起來。
白漓漓扁著小嘴,一雙杏眼波光微閃,好不可憐,「貴妃娘娘、她、她說、說漓兒藏了遜兒在宮裡……所以,所以要找一找……」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