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直接的無視了避寒,對那邊的段飛玲說道,「你準備好,明天秦桑又要開宴會,會請了水愁老怪過來,他會把你師姐送給我,到時候你……」
楊昊想說到時候你可不要激動,可是想一想自己說這樣的話,對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女孩子來說是一種不尊重吧,就沒有繼續的說下去。
段飛玲卻點點頭,「謝謝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並不需要擔心我。」
「嗯,你們今晚就住在了這裡吧,我去住樓上。」楊昊說道,拿著那邊的國色就準備離開。
而避寒叫住了楊昊,「喂!」
楊昊回頭看著避寒,「你你你……國色暈過去了。」
「怎麼了?」楊昊不解的看著避寒。
「你走吧,別理他,他腦子有病。」段飛玲說道。
楊昊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直接從善如流的就出去了。
等到了楊昊出去了,那邊的段飛玲這才冷著臉看著避寒,「避寒,你這是發瘋什麼啊?平常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如今有了肉身你就越來越放肆了。」
避寒聽到了段飛玲的話,簡直是百口莫辯,「不是的,並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麼樣的?」段飛玲冷冷的說道。
「是……是……」避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剛才的時候,自己的主人居然坐在了楊昊的大腿上面,他可是知道的,雖然他不知道這樣代表著什麼,可是就是不好,他十分的不喜歡,然後就開始討厭了楊昊起來……
「我告訴你避寒,你要是繼續這樣的恩將仇報,不知感恩,你之後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了避寒劍裡面不用出來了。」看到了避寒的樣子,那邊的段飛玲冷冷的說道。
避寒聽到了段飛玲這樣的嚴厲,立刻的不敢跟段飛玲說什麼了,直接的點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而楊昊回到了房間之後,就趕緊的把手裡面的國色放到了桌子上面,看到了國色還有些泛紅,楊昊有些捉摸不透到底是國色中毒了,還是只是單純的醉了,不禁的上去摸了摸國色的花朵。
國色嘟囔了一聲。
楊昊苦笑的用自己的靈氣注入到了國色的花朵裡面,檢查了一下全部都正常了只是喝醉了之後,這才點點頭,然後打開了頂樓的窗戶,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睡覺去了。
不遠處的家僕看到了楊昊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趕緊飛奔的離開了。
而楊昊躺著躺著,還真的睡著了,畢竟躺著裝睡,真的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
第二天,楊昊模模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勁。
身上怎麼有個東西好重啊……楊昊伸出手摸了摸身上的東西,這一摸不要緊,手上的觸感直接讓楊昊差點就爆炸了。
那是光溜溜得皮膚!
不會是趁著自己睡著了秦桑把段飛玲打暈了之後扔到了自己的床上吧,楊昊猛然的把身上的人給推到了旁邊做起來。
然後楊昊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國色正趴在了旁邊睡的十分的香甜!
還沒有穿衣服!
「國色!」楊昊簡直是氣炸了,這個國色,讓她穿衣服他不穿衣服,居然就這樣光溜溜的爬到了自己得床上,這算是什麼事情啊。
國色被楊昊的聲音給莫名其妙的吵醒了,睜開了自己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一臉鬱悶的樣子,然後無辜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主人,你這是幹嘛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楊昊簡直是要爆炸了,「昨天不是把你放在了桌子上面嗎?你為什麼要來到了床上?」
說到了這個事情,國色也很不開心,比楊昊更鬱悶的翻了個白眼之後,國色鬱悶的說道,「主人,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呢,你可不知道你自己昨晚做了什麼!」
楊昊心裏面咯噔了一下,盯著國色光溜溜的身體,等看到了國色身上那幾片可疑的青色了之後,整張臉都變了。仿佛是吃了蒼蠅一樣的……自己不會真的對國色?
「你居然把我放在了桌子上面,你可不知道,那個桌子硬的要死,我半夜裡面被硬的活生生的醒過來了,然後到處的找床,想回到了我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