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擔心你啦。這不是明擺的麼」
「呼,是麼。」
她既沒有臉紅,也沒有驚訝,連憤怒都沒有,完全的無反應。若是普通的女人,不論是何等賢淑的人妻,這句話無疑都足以令其嬌羞滿面。
但是,對這名與野生猛獸共同生活過的arher而言,花言巧語沒有任何意義。自己的甜言蜜語被乾脆地落了空,rider難為情地搔了搔頭。接著,他咳了一聲,回歸到原本的任務。
「總而言之,我們被賦予的任務是後方支援,就是量力而行援護beerker,同時儘可能地收集情報。」
「馬上就要迎敵了。進行順利的話恐怕今天深夜,那傢伙就會到達城塞。不過,在那之前應該會有迎擊。」
「呼,總之,我還真想先見識一下黑方的傢伙們哪。」
arher和rider,二者都是一流的獵人與戰士。七名從者嚴陣以待的那座城塞,他們根本不認為僅憑區區一半人數闖進去就能獲得勝利。
「想制止那個beerker至少也必須兩名從者,或者全員出擊征討,否則是辦不到的。」
沒錯,即使那樣,要制止beerker依然需要非同尋常的努力。
「話雖如此,這和我等作為知識所認識的beerker完全大相徑庭啊。」
「確實啊。因為他是能對話的beerker,我還以為他的狂化等級是不是很低來著。」
紅之beerker的狂化等級乃是評價規格之外。由於可以進行對話,乍一看會讓人以為狂化等級低下,但beerker純粹只會說話卻無法交流思想。與其說是違抗命令,不如說是沒能理解命令。即使是動用令咒的命令,如果不兩道疊加,對他而言只是對身體重壓的程度,無法阻止他行動。
「色雷斯的劍鬥士、叛逆者的象徵斯巴達克斯。實在是、性格奇特的男人啊」
紅之beerker,斯巴達克斯。他身為羅馬的劍鬥士奴隸,卻在某天帶領七十八名同伴共同脫逃。他是擊敗了約三千人組成的追擊部隊的、令各地的奴隸武裝蜂擁而起的英雄。儘管最後遭到信賴已久的海盜背叛、被羅馬大軍碎屍萬段,但在此之前,他連戰連勝。對身為弱者的奴隸來說,他確實一直都是希望之星。
憎恨所有的專制者,對所有強者燃起鬥志。為了守護弱者、體貼弱者、治癒弱者。而且最首要的是、為了叛逆而戰鬥的狂戰士。那就是beerker。
「話說回來rider,你的馬怎麼了?」
「我是為了獲取情報而來,總不能反倒把自己的情報交給對方吧。這次,我不會用它們的。」
「呼。哎,是汝的話也沒大礙麼。武器是用劍還是用槍?」
「當然是槍。」
rider和arher,依然鍥而不捨地追逐著beerker。筆直緩慢地行走的他,根本不可能會跟丟。
「話說回來arher,我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
「你,有見過master的臉麼?」
「不,沒有。我見到的只是master的什麼中介人,那個神甫而已。」
被召喚之後,arher立刻就發現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是master。因為他身旁跟著個明顯像是從者的人物,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並沒有連接上線路的感覺。??
「我也是。算了,魔術師之流說是這樣還就是這樣。」
「不管這麼想,都很異常吧。不過,想像一下最後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什麼,歸根到底恐怕有死而已。」
這場聖杯大戰成為首要的問題的不是在戰爭中敗北,而是勝利之後。不論哪方倖存下來,七人全都平安的可能性很低。然而,僅有一人存活的結局也是不可能有的。
而且,聖杯是只能實現一組的願望的存在。因此,大戰勝利的瞬間就會開始內部分裂。只要是魔術師,不論誰都是以位於世界外側的、記錄一切過去、所有未來的「根源之渦」為目標。如果蘊藏著那種可能性的聖遺物就在眼前,就算是同伴也會理所當然地自相殘殺。
當然,從
第六十五點五章 微笑男孩(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