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囂張。
「這怎麼可能!」
不止一個人發出這樣的驚呼。
扭動的肉塊就像是氣球一樣膨脹起來,迅速把損壞的部份覆蓋、擠掉。海魔的構造恐怕和原生動物一樣簡單,沒有骨骼或是內臟,因此也沒有弱點。不管身體哪個部位被何種方式破壞都不會影響行動,利用異常的再生能力瞬間就能讓破損的部位恢復原狀。
看見這樣的一幕,端坐於「維摩那」唯一御座之上的arher流露出了毫不掩飾地厭惡感:
「真是不堪入目的醜陋景象,回去了,時臣。」
「可是英雄王,請您三思。」arher的御主,開戰後第一次走出遠坂家的遠坂時臣深深躬下上半身,幾乎與「維摩那」的表面平行。
與arher不同,時臣的心中被怒火與焦慮填滿。他是冬木市暗中的管理者,是「魔術必須保持神秘」這一信條的恪守者與維護者,處理違背這一信條的caster是他的義務與職責。
正因如此,他才走出了工房,並懇求arher同乘「維摩那」。
然而arher對於海魔的肆虐無動於衷,就算時臣說出了「那隻怪獸正在破壞您的庭院,請您誅殺。」這樣的話,arher也只是表示「那是園丁的工作。」,無動於衷。
在吉爾伽美什活著的年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上至王,下至奴隸,都應在份內行事,不可逾越,吉爾伽美什以此為傲,時臣卻不懂他的驕傲。
「時臣,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使用了四件寶具。既然碰觸到那種東西,本王也不想再拿回來了,不要把我的寬容視為廉價品!」
arher不悅地哼了一聲。身為王者,有義務回應臣子的請求,時臣對他行臣子之禮,他才破例使用了四件寶具,否則就算大海魔毀滅了整個冬木市,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有能力打倒那隻怪獸的英雄,除了您別無他人!」
時臣竭盡全力地勸諫,事到如今,他已經顧不上臣子的禮儀。
arher抬起手,止住時臣接下來的話,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下方戰場。
「你說錯了,時臣,有能力打倒這隻怪獸的不僅只有我。」
「王,您是說?」
「呵呵,rider展現了他的王牌,assassin還沒有,還有saber。我改主意了,我們就在旁好好觀賞這一幕吧。雜種們,好好努力,本王會評定你們的價值,決定誰有資格被本王的至寶賜死。」
arher愉悅的笑聲雖然不大,卻比caster的狂笑更加自信。
時臣低著頭,沉默不語,小心計算著得失是以海魔為誘餌試探其他從者的王牌更有利,還是用令咒強行命令吉爾伽美什打倒caster更好。
最終他選擇了前者,後者雖然可以得到額外的令咒,但因為其他從者的參戰,璃正不能明著偏袒時臣,他能得到的令咒數量有限。而在此之前他與吉爾伽美什必將決裂,以吉爾伽美什的高傲,直接殺了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下方盯著「維摩那」看了幾分鐘,慎二確定吉爾伽美什沒有再對海魔出手的意思,不由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
「很好,這就對了。」
一邊笑,一邊從腰包里拿出攜帶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叔叔嗎?你到哪了?」
「來得正好,叔叔,我需要beerker幫我做件事。」
「arher那邊沒關係,他看起來是不會出手了,為防萬一我會盯著他。」
「你讓beerker下河,看能不能找到arher丟出的四件寶具。那可都是好東西啊,千萬別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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