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前蕭騰利用了陸顏的事,陸容淵心裡有些不爽,對蕭騰也並不熱情,只有客氣。
這要不是蕭湛的父親,陸容淵壓根都不搭理蕭騰。
蕭騰也知自己之前理虧,就算是他身居高位,在陸容淵面前也不敢擺官架子。
陸容淵沉著臉色,說:「蕭湛,你出去,我跟蕭首長單獨聊聊。」
作為小輩,蕭湛沒說什麼,只是看了蕭騰一眼就出去了。
偏廳只剩下兩人,陸容淵喝著茶,也不吭聲,兩個人就這樣坐著。
蕭騰也摸不准陸容淵的心思,也只能幹坐著喝茶。
兩人在這方面的定力還是都不錯的,敵不動我不動。
兩人就這樣坐了十來分鐘,杯子裡的茶都喝完了,旁邊偏廳里的車成俊與萬揚也能看到陸容淵這邊的情況,只是聽不到聲音。
萬揚說:「老車,我怎麼見他們倆沒說話啊,就這樣干坐著?這是什麼意思?」
車成俊悠閒的喝著茶,說:「這叫心理戰術,高手過招,往往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你說蕭騰那個老匹夫,會不會給咱老大暗中使絆子?」萬揚擔心道:「蕭騰可不是以前的吳鷹雄。」
「像蕭騰這個地位的人,不怕事,也最怕事,陸容淵真要陰他,他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車成俊瞥了萬揚一眼:「你怎麼對陸容淵失去信心了?」
萬揚說:「老大很久沒出山了,偶爾懷疑一下他的實力,這不是人之常情?老車,你說他倆打算這樣坐多久?他們不累,我看著都累。」
「那就看誰先沉不住氣,反正陸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又不愁嫁。」
萬揚點頭:「此話有理。」
蕭家以後想娶陸顏,這要是再端著架子,那就等著打光棍吧。
果然,兩人干坐十五分鐘之後,蕭騰只能放下老臉,開口了:「陸先生是個有福之人,幾個兒女,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陸顏在部隊裡的表現也非常優異,是難得的一根好苗子。」
陸容淵不急不慢地說:「嗯,這苗子還沒開花,差點就折了。」
蕭騰:「……」
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蕭騰說:「陸顏能力出眾,我對她非常有信心。」
「聽說蕭湛在隊裡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上次也差點折在三不管地帶。」
蕭騰:「……」
這天聊不下去了。
「說來,上次多謝暗夜出手相救,這筆恩情,我蕭家銘記於心。」蕭騰順杆爬:「看來,蕭、陸兩家是有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