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來,他就愛那一口,說是那邊的燉著燒著都香,我去割些來上菜,價足足漲了兩倍。」
&是去年他們那可冷了,連顆牧草都沒有,人都要餓死了,只好提前殺羊,哪裡有什麼肉。」
&是可憐,那不是殺雞取卵……咦,這次衣裳怎麼袖子窄了幾許。」
&不知道哇,這不是真流行嘛,我前個兒新制的呢。」
……
三個女人聚在怡歡樓里說了大半天的話,才各自散去。
宣和六年。
河北水災,饑民們流離失所。
這一年。
西夏向金稱藩;
遼國天祚帝不敵金兵,剛愎自用,一意孤行,決定出兵打回國土,耶律大石見遼滅亡在即,率部西走,自立為王;
宋朝政權黑暗動盪,士大夫中重新元佑學術,以三蘇秦黃等人文集為美,帝趙佶下令重申禁、毀蘇黃文。對蘇黃文不得收藏學習,違反者以大不恭論罪。
御史中丞何栗、太學宇文虛中等上奏王黼數十條罪狀。官家罷其相位,同時避蔡京、貶王之黨羽幾人;
宣和六年的冬天,異常的寒冷。
宋帝對被金國打得四處逃竄的天祚帝言,「弟可來我處,包你衣食無憂。」
此舉一出,多少人呆立當場,久久無言。
&國完了。」朱勝非將書信遞給岳飛,「天祚帝已經被俘,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攻打我們。」
他眼裡對著趙佶已經沒有了半點尊重,「是什麼樣的皇帝,什麼樣的一國之君,居然把朝政視為兒視,口出妄樣,如此輕佻!」實在是可惡之極!
面對金國的狼之野心,那般昭然若揭,卻如同孩童般天真,毫無防備。
岳飛瞧著信上的筆走游龍,不難看出下筆之人情緒何其激動,絕望之意句句肺腑。
&父,那如今……如何?」
&何,我們又能如何?只怕等到金兵來犯,端拱於九重之上的陛上還不曾清醒。」朱勝非背起手,事到如今,也只有等待時機來扭轉乾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