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為老不尊的老頭一頓。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是在想我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
呂大夫倒是被她這個事情難住了。
「我還真答不出來。你這個情況我也沒有見過。
我看不出你頭部受過傷害。
如果說你曾經受過什麼特別刺激忘記了前程,那要恢復就真的要看天意了。」
白嵐聽到這話,心裡難受。
以至於接下來半天都坐在火盆旁邊發呆。
如果永遠不能恢復記憶,那麼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怎麼辦?
如果自己是真的已經結婚生子了,孩子怎麼辦?
畢竟昨天晚上,已經確定自己不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了。
按照肖錦城的說法,自己就是他妻子。
這樣丟失了兩個人曾經的所有記憶,對他多麼不公平?!
四合院外傳來洪亮聲音,
「錦城,這就是你家的四合院?保養的很不錯。白米現在住這裡?」
白嵐聽著外面的人叫肖錦城為錦城,猜著這是他的親戚來了。
但是又聽到他說白米就住這,白米,一個好粗糙大意的名字。應該是女性名字。
那麼這個四合院裡住著的女的,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
白嵐吞了吞口水,如果這輩子叫白米,那自己父母是什麼樣子的人?
才會讓女兒叫這樣隨意的名字?
肖錦城帶著岳父進來,雖然他一再和岳父解釋白米現在的情況。
白飯見到閨女還是激動的不能自已。
白嵐站起身,看到白飯的眼神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肖錦城眉頭輕蹙。
安慰的拍了拍岳父,
「我先帶您放下行李,這些事情不能急,反正人找到了,其他的肯定也會越來越好。」
白飯抹掉眼淚,赤紅著眼點頭。
但是他再次看到看陌生人眼神的閨女,眼淚又掉了下來!
「是啊!找到了人就好。找到了就好。其他不能急。」
白嵐翻了一個白眼。
這兩個人真是把自己當空氣了?
「肖錦城,不給我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白嵐雙手環胸,一臉嫌棄的看著男人。
肖錦城伸手拉人,被甩開,他不放棄,再伸手,又被甩開。
他乾脆直接欺身而上抱著她。
「走吧。回房告訴你!」
白嵐掙扎了幾次未果,就放任他了。
「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就是想讓我抱你?」
白嵐憤怒的後抬腿,把人清開身。
「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
白嵐突然一點都不好奇了。
就算記不起也算了。
這樣的狗男人,都是他自找的。
肖錦城看著她憤憤離開的背影笑了。
呂大夫走出來,
「你就不怕把她惹毛了,和姓楚的跑了?」
肖錦城笑得自信,
「不管她有沒有記憶,她的審美一直沒有變。
既然如此,姓楚的就永遠也贏不了我。
我這也是想刺激刺激她。
第二天,白嵐是從男人溫暖的懷裡醒來的。
反正趕也趕不走,那就順心而為吧。
早飯後,白嵐就發現一直圍著自己轉的肖錦城不見了。
呂大夫給他針灸之後,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調笑,
「魂丟了?」
白嵐現在特別想揍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頭一頓。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是在想我什麼時候能恢復記憶。」
呂大夫倒是被她這個事情難住了。
「我還真答不出來。你這個情況我也沒有見過。
我看不出你頭部受過傷害。
如果說你曾經受過什麼特別刺激忘記了前程,那要恢復就真的要看天意了。」
白嵐聽
白爸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