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組織活下來結果還是被波本制裁的話也太慘了。」
若林春涼含糊回答「我會注意的。」
iarket不愧是全球最大型的同人誌即賣會,現場人滿為患,什麼造型的傢伙都有,互不相識的人勾肩搭背,面對長槍短炮擺弄著各式動作。
第三次把試圖偷自己錢包的人逮去保安室,波本謝絕了主辦單位的合影請求,拎著和其他「哈爾」打招呼的若林春涼往人群外擠。
「別合影了,『哈爾』,攤位,你已經遲到了十分鐘。看好包,那東西不能被偷。」
「多謝提醒,obourbo。嘿,我看見「haru」了,鬆手鬆手!」
交易進行得很順利,攤位前的清潔人員在一群奇裝異服里顯得格格不入,自稱伏特加的若林春涼把東西交給了她,在離開前還提醒道「你太緊張了,hoey,別說是警察,你這樣甚至會被安保盤問的,放輕鬆。」
女人咬著下唇,緊繃著神經離開了。
既然交易已經完成,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待幾天後的案件發生,神秘學教授會話療有所隱瞞的haru女士,而這也是若林春涼的籌碼。
朗姆在懷疑什麼,卻沒有直白的證據——那就給他一個目標。
當某種情緒轉換成可以可以確切行動的目標,情緒的作用就會降低。
加上波本本身就是個不純的「威士忌」,若林春涼覺得這一套行動指南沒有任何問題,至少可以獲得一個交涉的可能性。
稍微讓他有些在意的是,從上一次提醒他波本有問題後,標黃的彈幕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只剩下普通彈幕在說一些騷話。
……是那些觀眾發現了什麼,還是單純的對這個任務的後續不感興趣了?
若林春涼不知道。
回到車裡,他還在腦海里復盤自己的行動有沒有紕漏,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他的額角,接著便是會讓人背冒冷汗的「咔噠」聲,似乎是機械齒輪咬合發出的。
波本在坐進車裡的瞬間就掏出了一把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如精密地機器般對準了後排陰影中的女人。
「好久不見,馬丁尼,」女人就坐在他身側,「看來琴酒的判斷是對的,監視器被很果斷地甩給了波本呢。」
在聽見她的話後波本虛起眼,思考兩秒後立刻反應過來,摘掉了假髮上的皮繩扔到後座,並將槍口微微左移。
一下子被兩個槍口對準的若林春涼……
「發繩里有監視器?」他兩根手指拎起皮繩,擺出無辜的姿態,同時在心裡快速質問黑貓,「上次的「偵查」沒有提到額外的監視器吧?」
黑貓仍然是那副看戲的模樣,趴在後座翻了個身,不緊不慢答道「你只是「偵查」了房間,找到了波本設置的監聽設備,當然不包括你自己身上的呀~」
「你的意思是……」
「還記得那個「偵查」大失敗嗎?」它發出愉悅的咕嚕聲,惡意滿滿地說,「如果成功了,你會發現自己發繩上的監聽器,如果失敗了,你也可以在後續的「偵查」里發現,可惜你是「大失敗」呢,大——失——敗——~」
若林春涼……
就知道大失敗沒那麼簡單!
發繩里有監視器,也就是說這幾天他和波本的對話全部傳到了……琴酒那裡,包括那些對波本的試探。
這可不在原先的計劃里!
他有些頭疼,問黑貓「你覺得琴酒發現波本有問題了嗎?」
黑貓嘴上說著「不知道哦~」,卻完全是一副「你說什麼廢話呢」的看戲眼神。
這下是徹底得罪了波本,「自己」又一直和琴酒不對付,朗姆顯然並非善茬,如今又來了一個用槍口頂著自己腦門的女人……
前一分鐘還信誓旦旦沒什麼問題的若林春涼感覺這次任務恐怕要遭。
可標黃的彈幕卻給出了完全相反的見解——
【與世無爭私人醫生觀望了一段時間,我有些明白朗姆的意思了。「和那孩子走得太近是一件危險的事,不要相信你聽見的,你看見的」。如果聽進去,就會像現在一樣。】
若林春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