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斷水流,這幾天你也不用上課,安心準備與紀賢的比賽。中心全力支持你!」
「中心支持我本就是應該的!」
說著,斷水流又變成目中無人的模樣。
黃昏,中環新區。
雖然非洲之行,紀賢沒有幫伯爵找回聖靈寶劍。但伯爵還是象徵性地給警方捐了一百萬。
至少,能有錢修衝鋒車了。
總算不用人去扣住那張該死的破門。
駕駛位上,曹達華一身輕鬆,吹起《夜來香》小調。
紀賢好奇:「達叔。今天心情怎麼這麼好?」
「你不知道。」曹達華頭也不回,「你去非洲那幾天。香港就跟戰爭特區似的。那幫古惑仔天天搞事。
忙得我腰病都發了。
現在,你回來了。他們又安靜下來。
我也落得清閒。」
「誒?原來我還有鎮定劑作用?」
「就算幫達叔一個忙。以後你沒事幹就別出國了。不然,指不定那次你回來就要幫累死的我送終。」
「誇張了,達叔。你還年輕。頭髮都沒白呢,談什麼送終。」
如達叔所說。
紀賢一回來,這幫古惑仔又沉寂下來。
至少街面上是沒什麼事的。
巡邏的差不多,兩人在街邊小攤吃燒烤。
對面正好是陳浩南開的那家攀岩館。
開吃一會兒,就看到大天二緊張兮兮地跑來。
「紀哥。大事不妙!」
紀賢指著一張空塑料凳。
「坐下,慢慢說。」
太過緊張,大天二口乾舌燥。一上來就幹了一整瓶果汁。
「剛剛有兄弟傳來消息。司徒浩南找了環球精英體育中心的斷水流大師兄來打擂台。」
「……」
紀賢的沉默讓大天二更加緊張。
「紀哥,你…..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只是在想該如何委婉地表達『你死定了』。」
「誒?我就一點希望都沒有?」大天二缺乏一點自知之明。
就他的實力。
連體育中心的其他部門主將都夠嗆。
就別提能一拳打穿磚牆的斷水流了。
達叔啃著一串包裹蔥花的豆腐乾,順便落井下石。
「聽說斷水流剛去體育中心的時候,沒人服他。
為了立威,他一對四,將柔道,拳擊,劍道,跆拳道四個部門的主將全部打成重傷。
那幫人在醫院裡躺了三四個月才能勉強走路。」
現在,就好像有盆冰水澆在大天二頭上。
已經抖得可以跟空氣摩擦起火了。
「沒事的。」紀賢輕拍他肩膀安慰,「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紀哥。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打死的,對吧?
在東星,洪興,和聯勝這三家中。我們洪興算是最老實的。
如果我們走了。東星的人會更囂張,指不定還會整出什麼么蛾子。
而我們洪興就不同了。
一心只想做生意,完全不沾其他的偏門。
紀哥。這些您應該都明白的吧?」
大天二機靈,但沒機靈到這種程度。
「這些話誰教你的?」
紀賢偏頭看向攀岩館,見到陳浩南匆忙離去的背影。
原來背後有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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