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天使有什麼區別?」
「實際上惡魔和天使也沒有什麼」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打墮天之戰?」
「墮天之戰反對的主要是上帝」
「那就叫上帝特釀!」
「上帝是我爸!」
「但如果打贏了,你就不用叫他爸了!」
「但是我沒打贏!」
「那就去再打一次!」
路西法拳頭硬了。
哈爾在旁邊樂的快要厥過去了,他看著路西法說:「從他那天送你那家店開始,你就應該知道他沒安好心。」
為了轉移話題,路西法只好給哈爾和席勒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說:「有關你暈船的事兒」
「我正想和你說這個呢。」席勒轉過來朝著路西法說:「有關當年我借的債,你了解多少?」
提起這個路西法就直翻白眼,他說:「當年你拿著我的羽毛,我就相當於成了你的擔保人,你一死了之,賬全黑了,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自己摘出去嗎?」
「這就是我現在還沒有債主上門的原因?」
「知道這個說話就客氣點。」
「我可比傲慢客氣多了。」
路西法無法反駁,要論言詞的尖銳程度,貪婪比不上傲慢的十分之一,但要說煩人程度,和原來的席勒不能說是大相徑庭,只能說是一脈相承。
席勒其實早就知道,他當年借了那麼多債,雖說死了之後銷戶又重新開戶,但如果有某些存在刻意要找,應該也是能找到的,而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任何債主上門,就說明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席勒猜測這也是原席的安排之一,他拿著路西法的羽毛做擔保,為了自己日後的清靜,路西法也會幫他擦屁股。
席勒喝了口酒,笑了笑說:「不論怎麼說,還是謝謝你了,別聽哈爾的,那房子就算是我送你的謝禮,酒吧賺錢的方案也是。」
「空手套白狼,我一點都不需要賺錢。」
「真的嗎?」席勒聳了聳肩說:「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租的這個房子的房東是誰?」
路西法一愣,然後他提高了聲調說:「哈莉·奎澤爾?這房子是小丑女的,她怎麼」
「她還不是小丑女,不過她是我的學生。」席勒又喝了一口酒說:「並且她就快上中學了,哥譚學業壓力大,總要補課的,她恐怕很快就要交一大筆的補課費,那房租」
路西法痛苦面具,他長嘆一口氣說:「好吧,你的謝禮可真是別致。」
「多謝誇獎。」席勒晃了晃酒杯說:「我沒開玩笑,如果是我剛來這兒的時候,就被各路神鬼找上,恐怕真的會頭疼好一陣」
「哪個神鬼想不開去找蝙蝠俠和小丑?」路西法壓低了聲音,自言自語道:「那宇宙里很快就會沒這路神鬼了。」
席勒卻像是有些無奈的靠在吧檯上說:「你們哥譚人都這樣嗎?說一句『我的榮幸』是能累死你嗎?我都開始有點理解上帝了。」
路西法一愣,席勒立刻更進一步說:「我仿佛聽過你說,我是你朋友的墓碑。」
路西法的手指瞬間收緊,他貌似無事的說:「我什麼時候說過?可能是你幻聽了,我只是」
「你把他的墓碑保護得很好。」
路西法僵在原地,半晌之後才看向席勒,然後又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而席勒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但很快就要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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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三百二十九章 哥譚音樂節(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