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他回答道。
「但你得等我一下,因為現在席勒醫生未必在辦公室,而只有我有鑰匙,但我現在得去郵箱取師兄的稿費。」
大衛的腳步又停住了。
「多少號?」
「什麼?」
「多少號郵箱?」大衛頗為不耐煩的問。
「好像是268。」
唰的一下,一個棕色的袋子從天而降落到了查爾斯的手裡,他拿在手裡一看,信封上正寫著師兄的名字還有稿費的數額。
「你不是心靈能力者嗎?」查爾斯不可置信地說:「你會隔空取物?還是說這是一種全新的心靈能力?」
大衛表現得萬般不耐煩,抿著嘴一路往前走,查爾斯其實不習慣於這麼追問別人,因為往往他想知道的,他都可以自己看。
但對方顯然很強,貿然窺探有風險,反而可能漏了自己的老底。
真是麻煩,查爾斯在心裡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剛來這個宇宙就碰上了兩個硬茬子,而且一個是自己的帶教老師,另一個可能是自己的師兄,再這麼下去,他的計劃怎麼辦。
他們兩個一起走到了出口,大衛卻突然停住了,查爾斯立刻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他說:「你今天剛來吧?我可以向你介紹一下這座醫院的」
又是唰的一聲,兩人直接出現在了辦公室里,落地的時候,席勒和查爾斯兩臉懵逼。
大衛卻一伸手,一個檔案袋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他放在了桌子上,並對著席勒點了點頭。
席勒站在原地眨了眨眼,他還沒反應過來,他先是看了一眼大衛,又看了一眼查爾斯,他們兩個自己可能沒察覺到,但是他們兩個的藍眼幾乎一模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
「大衛·哈勒,我以為他告訴你了。」
x教授確實告訴過席勒,但他只是模糊的說自己有個親戚想過來讀書,席勒以為是x教授家族當中的某個後輩恰好是學心理學的,可能能力差一點,進不了長老會醫院實習,所以才需要通過x教授走後門。
當然也有可能是某個變種人, x教授在這方面可稱不上是公正無私,畢竟用他的話來說,這些變種人能成長起來就已經付出的比別人更多了,多一些機會又怎樣呢?
但席勒真沒想到,他把自己兒子給送過來了!
大群!
席勒現在只想嘆氣。
但是突然他又想到,最想嘆氣的不是他,而應該是這個年輕的查爾斯,他恐怕已經通過讀心能力看出大衛是他兒子了吧?
席勒瞬間又開心了起來,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叫自己的親兒子為師兄的。
席勒剛想嘲笑查爾斯,他突然又變得不太確定了,因為查爾斯的表情和動作表明,他好像不知道大衛是他兒子。
這不應該啊,從心理側寫來看,這個年輕的查爾斯相當激進,且完全不懂不要過於依賴心靈能力的道理,基本上處於一個我想讀誰的心就讀誰的心的狀態里。
他沒有讀席勒的心,也只是因為知道席勒在這個宇宙中占據舉足輕重的作用,或者是尼克·弗瑞提醒過他,也有可能是礙於年長的x教授,但這不意味著他不會對別人這麼做。
查爾斯沒讀到大衛的記憶,不可能,是他沒有這麼做過,那麼就是有人攔住了他。
可是誰能攔住x教授呢?
哪怕這個x教授是青春版,在心靈能力方面也幾乎沒有對手,而從現在查爾斯的表情來看,剛才的那輪交鋒是查爾斯輸了。
等一下,不會是那個人格吧?
大群,也就是查爾斯的某段孽緣留下的結果,他的親兒子,也號稱是變種人大事件發動機,能力說來也簡單,概括起來倆字——席勒。
當然這只是玩笑而已,大群有數千個人格,注意,這並不是人格特質,而是人格。
席勒和大群的主要差別在於,席勒所擁有的只是人格特質,他是一個人格碎成了很多片,所有這些片都認為自己是席勒,並且以一種只是稍微區別於普通人的方式進行分工合作。
但是大群不一樣,他是個真正的分離性身份障礙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