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起碼還能再堅持一個月的。」傑森手裡拎著一雙冰鞋,有些失望的說。
路的兩旁也有不少和他們一樣失望而歸的孩子,鞋子踩在磚縫中,殘留的枯草上帶起濕潤的水痕,在夕陽下留下斷斷續續的尾跡。
「回去吃飯吧。」提姆緊了緊自己厚實的圍巾,呵出一口白霧,像是有點冷的樣子,他抽了一下鼻子,接著說:「我打賭,阿福一定提前在壁爐上熱了蔬菜湯和黑米餅,我要抹上一整餐刀的奶酪。」迪克的喉結也動了動,他把兩隻手伸進口袋裡,低頭數著磚縫說:「吃完晚飯我還要去上芭蕾課,然後回來寫我的法語作業」
「為什麼學芭蕾一定要學法語?」傑森皺著眉,用靴子的前端踢著地上的碎石說道。
提姆冷哼了一聲說:「因為芭蕾起源於法國,很多專業術語都是法語,迪克的芭蕾老師西爾維亞也是法國人。」
「我太煩了。」傑森把冰鞋換了個手拿,然後說:「托馬斯不來什麼事兒沒有,結果現在我周末還要去跟那些闊老的孩子一起踢球,我真怕他們一跤摔到他們媽媽懷裡哭。」提姆呵呵的傻笑起來,他聳了聳肩說:「還好我爸讓我把該學的都學了。」
「別忘了你還得去餵小馬。」迪克立刻提醒道:「托馬斯太誇張了,我們有一整個馬場了。」
「是啊,沒這麼大地方,被愛莎嚇到的馬就要在牆壁上一頭撞死了。」三人都前仰後合的笑起來,顯然是想起來上個周末帶愛莎去馬場發生的混亂。
「布魯斯帶愛莎去看學校了嗎?」傑森問。
「不然他最近在忙什麼呢?」
「那他想讓愛莎去哪個小學?」
「托馬斯肯定想讓愛莎去波爾塔什的女校,他會說瑪莎就是那裡畢業的,那裡的每一位教師都有高級神職人員的職稱,修女什麼的。」
「倒不如讓布魯斯捐錢給她們重新修一座耶穌像,要比兒童滑梯堅硬一點,否則再多的修女也無法挽回上帝的怒火了。」他們又開始笑了起來,沿著哥譚河岸富人區的街道走回了距離這裡不遠的韋恩莊園,壁爐里正有熱湯等著他們,提姆用餐刀往黑米餅上抹了滿滿的奶酪。
等到他們只穿著襯衫也熱出了一頭的汗之後,便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開始推測,布魯斯要花多少錢才能在愛莎未來的小學一周更換一個耶穌像的情況下撫平上帝的怒火。
沒過一會,迪克出門上課去了,整整三個小時的芭蕾課讓他很好的發泄了精力,有些疲憊的在車子上睡著了,等到司機把他叫醒的時候,韋恩莊園中透出的暖意融融的燈光出現在黑暗道路的盡頭。
迪克打著哈欠下了車,從另一邊的座位上拎起自己的舞蹈用具懶散的走回大廳。
然後便看到,布魯斯抱著愛莎在和客廳當中的幾個陌生人說話。其中一個穿著藍紫相間的制服,一個戴著紅色的頭罩,一個穿著紅綠相間的制服,一個小個子男孩,還有一位頭罩上有兩個尖尖的耳朵的年輕小姐。
他們的交談發出一些雜音,看起來好像是正在爭執,傑森和提姆都不見了,可能是結伴去同學家寫作業還沒回來。
迪克一走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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