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拿著一瓶酒走了回來,將酒瓶放在桌上並說:「如果以這樣的宏觀角度來看,對我們來說極為龐大的宇宙也不過是更為龐大的存在的粒子,那麼對我們來說渺小的某個想法也就有可能是更為微小的層面上的宇宙,而我們的想法、我們所理解的東西、我們所擁有的觀念,就會成為這些念頭宇宙的規則。」
布魯斯重新拿起酒瓶,打開塞子不疾不緩的向杯中倒酒,並以同樣平穩的語調說:「而或許,我們所在的宇宙所擁有的規則,也正來自於某些更為高級的存在對於他所在的世界的認識。」
席勒的眼中掠過一絲驚訝,他抬眼看向布魯斯,布魯斯的眼睛依舊那麼藍,只是那其中清晰易懂的色彩變得越來越少。
席勒旁若無人般的低聲自言自語道:「這就是為何我常把教育看作一種奇蹟的原因,你只能種下種子,澆水施肥,但卻無法控制從土裡長出的到底是什麼。」
然後他抬眼,在布魯斯站著倒酒的時候又與他對視,布魯斯彎下腰,捏著酒杯的上半沿將倒得半滿的酒杯遞到席勒手裡,同時低下頭垂下眼帘,說道。
「但一位好老師也不能說自己對此毫無預料,因為他明明知道這枚種子與其他的都不同。」
席勒把酒杯貼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感嘆著說道:「太過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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