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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蘊含著極致憤怒的紅色,席勒曾在蝙蝠俠的身上看到過此類顏色的火焰,但那是很早以前,在蝙蝠俠尚未能發覺自己心底的黑潮之時,漆黑的邊緣便透露著這種紅,而讓這火焰猛然燒起來的是席勒給出的一個答案——復仇。
清醒過來時,席勒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奧利弗和那個女人對局的周邊,由於進行過漫長的試探和數次言語上的交鋒,此時他們的換牌只進行到第五輪。
席勒沒有去看他們分別有什麼牌,因為這並不重要,第一輪的賭局不會見血,大部分人都只壓1~2枚籌碼,誰輸誰贏,未必決定最終輸贏。
遊戲的規則設計的也很簡單,雖然有個類似於腦筋急轉彎的轉折,需要人們把注意力從點數大小上挪到不常注意的花色上來,但依舊不是非常複雜。
所以第一局遊戲擺明了是給有恩怨的雙方互相試探和溝通的機會,所以遊戲並未做每輪的時間限制,可以看到的是,現在大部分桌上的人都在進行激烈的言辭交鋒,除了探討格外的換牌規則之外,也在探討新仇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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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讓席勒感覺到思維遲緩,一切的聲響都在逐漸遠離,模糊之間,他聽到奧利弗說。
「你希望我認為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但你不能動搖我,永遠都不能。」
「那你為什麼回到這裡了呢?」女人的語調暗含嘲諷,「拋下你所謂的事業,像個懦夫和逃兵一樣回到了這裡,還做出了如此愚蠢的選擇,你認為你能在這裡戰勝我嗎?」
「我並非只在這裡戰勝你。」奧利弗死死的盯著女人說:「我會在每時每地戰勝你們全部。」
「你知道這做不到,沒人能做到。」女人的語氣充滿著輕蔑,她擺弄著手裡的撲克牌說:「這不過只是無謂的掙扎而已,我接受邀請來到這裡,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事實。」
席勒緩慢地移動著,逐漸從排桌的側面移動到斜後方,然後穿過逐漸圍攏過來的人群,向著女人的背後走去。
只差一步席勒就會站到女人的正後方,而依舊在挑選撲克牌的女人毫無所覺。
席勒邁出了一步,可不等他的腳落地,一抹寒光划過他的視野,危機感湧上來的一瞬間,席勒轉頭看向光芒的來源。
一個戴著水母面具的女人,或者說是少女,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片薄薄的刀片,正跟隨人流朝著奧利弗和女人所在的桌子走去。
席勒大步邁出,越過中間的兩人,又從最後一人的身後穿過去,人群擠擠挨挨向前涌動著,穿著紅色披帛的身影像闖入魚群的鯊魚,以高速切開陣型。
抵刀,抬手,曲肘,大臂發力,小臂肌肉繃緊,胳膊如離弦之矢,閃爍著寒光的鋒銳箭頭在射出的前一秒,被凝滯在了原地。
席勒看到一雙充滿野性、極為明亮的眸子瞬間盯住了他,抓住少女手腕的手指微松,呲啦一聲,抽出的手連帶著刀片劃開了席勒的虎口。
席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瞬間用受傷的手捏住了身體另一側的披帛,讓血液沒有第一時間流淌出來,而是滲入到了衣服的纖維中。
「別出聲。」在遲緩的混沌感中,席勒儘可能保持理智並說:「他們會發現你帶了武器的。」
而後慌亂的情緒才終於湧上了少女的雙眼,她站在原地咬了咬牙,不知怎麼變沒了手裡的刀片,擠出了人群,朝著席勒這邊走過來。
「別說話,跟我來。」席勒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攬住她,兩人一起朝著衛生間走去,房間中沒有任何人對此表示異議,實際上不少輪空的人並沒有在這裡看比賽,要麼回房休息,要麼自己去找樂子去了,他們的離開並不引人注目。
脫離人群視線的一瞬間,席勒感覺自己被推開了,但對方動作力度不大,可能只是想和他保持距離,而非想要攻擊他。
席勒的腦袋昏昏沉沉,甚至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眼
第兩千三百三十二章 哥譚音樂節(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