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臉,但完全不眼熟,也記不住名字,只從衣著能夠看出是橄欖球隊的隊員。
「你被頭兒盯上了,小心點。」他說。
席勒笑了笑,用手把頭髮往後梳,儘可能把前方的頭髮攏緊綁在腦後,原本垂在臉頰兩側的髮絲被他盡數梳到了頭髮里,把側臉和下頜完全的露了出來。
當他低頭的時候,平直的嘴唇和鋒利的眉弓顯出十分的無情,但抬起來時那種冷漠和刻薄轉瞬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馴的放蕩和溫柔。
輕輕拍了拍衣服的前襟,席勒走向更衣室,換上準備好的西裝,一套中規中矩的黑色西裝,只有胸襟上別著的亮銀色徽章,顯出幾分年輕的氣質。
他朝著派對的場館走去,路上的行人都是匆匆的換完了衣服,有說有笑的結伴同行,其中也包括斯特蘭奇和蕾妮,斯特蘭奇終於不再那麼緊張了,他們似乎聊得很開心。
場館的門口,席勒又看見了幾個橄欖球員,他們似乎在等什麼人,席勒的腳步一頓,轉身朝著側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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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過去,一個面熟的女生站在那裡,對著席勒用舌頭打了個響說:「亞歷克斯要找你麻煩,小心點。」
席勒撩開西裝的下擺,大步朝著裡面走去,越過了女生之後才回頭對她說:「多謝了,麗貝卡。」
從側門的人流當中穿過去後,席勒走到了吧檯的最邊上,此時舞池裡的樂隊還沒就位,但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裡晃晃悠悠了,領頭的就是亞歷克斯,他在大聲咒罵著對面的球員,說他們都是軟蛋和廢物,所有人都在給他捧場。
席勒側坐在吧檯邊上,一隻胳膊搭在吧檯的桌面上,正拿了一片煙紙在捲菸,他不緊不慢地用手指把菸絲撥到最正確的位置,調酒師湊過來說:「加點料嗎?」
「不了,有酒精就夠了。」席勒拒絕了,一聲冷哼從背後傳來,席勒一轉頭,看到了亞歷克斯甩著手從舞池上走下來,看著席勒說:「軟蛋。」
席勒把身體轉過去,背靠著吧檯,伸手把手裡還沒卷完的煙放在了身後的吧檯上,此時亞歷克斯已經逼近,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看熱鬧。
調酒師拿著搖酒壺上下晃著,似乎正在為即將到來的混亂喝彩,席勒又把上半身轉回去一點,拿眼睛往後瞥看著他。
調酒師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嘈雜的聲音當中席勒的嘴唇動了動,好像在和他說什麼,於是他把上半身前傾湊過去。
席勒猛然轉身,手裡的酒杯直直地砸在了他的頭頂,四分五裂,然後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手上裝滿酒液的搖酒壺拿在手上,流暢的180度轉身,砰的一聲,砸在了亞歷克斯的顴骨上。
亞歷克斯被砸了一個趔趄,站起來的席勒舉起了吧檯凳,又是砰的一聲,亞歷克斯被砸得頭破血流趴在地上,扭動著爬起來的一瞬間,又是狠狠一下。
砰!砰砰!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圍在亞歷克斯身後的橄欖球員沖了上來,席勒先把吧檯燈向左揮,打倒了一個離他最近的,緊接著把凳子扔出去砸倒了朝他揮拳的那個。
他一俯身躲過對方扔過來的酒瓶,靈巧的翻越進入吧檯當中,抓住龐大的酒架向前一扯。
嘩啦!
所有圍在吧檯前面的人全部被砸倒,席勒從吧檯另一側的門走出來,最外面的幾個橄欖球員繞過混亂,朝著他這邊沖了過來。
忽然幾個陌生的身影從吧檯另一側的側門沖了進來,席勒愣神的一瞬間,挨了其中一個橄欖球員的一拳,鮮血從嘴角溢出來。
他把那人往旁邊一推,從後門沖了出去,而剛從側門擠進來的幾個黑衣人以最快的速度穿過混亂的人流朝他追了過去。
在舞池的旁邊摟著蕾妮的斯特蘭奇還沒從混亂中回過神來,但他敏銳的發現,追在最後面的那個黑衣人伸手摸向腰後,那裡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