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十分的誠實。
只看到她轉身讓車夫將東西送回家裡,她自己就在這裡下了車。
馬夫乖乖離去後,伊芙琳愛著面子,傲嬌地問道:「怎麼?現在又有興趣了?」
文森特笑道:「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摸你身體,摸的很爽,心情大好的我決定,要讓你迷失於我的魅力之下。」
「所以就簡單的做了一些調查。」
「你找死!」聽到這話,伊芙琳頓時被刺激到了。
她從小到大,還有一次聽到如此無恥且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自負,且噁心的男人!
文森特伸出三根手指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一名精通人性的理髮師。」
「曾經三句話,讓女人為我花了一萬八千加元。」
本來對此完全不信,且不屑一顧的伊芙琳在想到文森特那詭異手段以後,內心突然有了一些好奇。
於是她問道:「哪三句話?」
文森特傲然說道:「你可真醜;流浪漢的破皮鞋都比你的皮膚好;母豬的身材都比你強!」
伊芙琳大聲呵斥:「瘋子!」
文森特補充道:「然後那位富婆被激怒,為了通緝我。花了一萬八千加元。」
噗嗤!
剛剛被文森特那自大和滿嘴大話弄的產生討厭與噁心的伊芙琳突然笑出聲來。
看著伊芙琳的笑容,文森特驚奇道:「怎麼回事?我剛剛怎麼感覺美麗且耀眼的太陽在朝我微笑?」
伊芙琳自然聽得懂這讚揚之語,心理雖然很高興,臉上卻保持平靜道:「果然,又是一個花言巧語的臭男人!」
說完這句,伊芙琳直接轉移話題問:「你發現了什麼?」
文森特轉頭看向身前的別墅說:「這裡發生的一切,你會感興趣的。」
說著,文森特也沒有忌諱的拿出了自己的羊皮紙,開始圖文直播。
自己核心的關鍵是禮帽信使,羊皮紙不過是掐頭去尾的媒介。
如此展現,也算是文森特展現自己實力的一種。
能看到,這家中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了,一切都亂糟糟的。
沙發被利刃切開,彈簧和海綿凌亂的彈出來。
髒兮兮的衣服,擺件,染血的床單和窗簾被扔了一地。
屋子裡的牆面和棚頂被暗紅色的墨水塗畫了詭異的圖案。
空曠的別墅此時沒有任何人氣,充滿了陰森與詭異的氣息。
「真是一處絕妙的鬼屋呢。」文森特心中暗道。
禮帽信使順著樓梯來到二樓,隨即立刻看到在整個木質的地面上,充滿了了黑色,此時還不斷蠕動的詭異東西。
這好像是可以移動的苔蘚,但更像是遊戲中的蟲族菌毯。
這些菌毯從主臥中溢出,此時已經爬滿了地面,開始順著牆體向四周蔓延。
看到這如此詭異的一幕,文森特頓時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掉一地。
而看到這一幕的伊芙琳雙目閃爍起一道精光:「血絲地毯!」
說完,她轉頭略帶讚許地說:「表現的不錯,不愧是我挑選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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