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我們專門布局害你。」
「……」
許牧不禁一陣語塞，雖然凱莎說的是實話，也很讓人放心，但這麼直接說出來，「扎心了老鐵。」
凱莎擺擺手，「好了好了，不扯淡了，我直說吧，是這顆混珠召喚你來的。它是虛空產物，你體內有著比它強大太多的引擎，根據它的描述，似乎是比虛空更為高級的宇宙存在所創，於是它就把你引過來咯。」
許牧：疑惑jpg
「我體內有比它更強大的玩意。」
凱莎點頭。
「並且比它強大很多，甚至來頭不小。」
凱莎點頭。
「那是要我體內的玩意把它吞了？」
凱莎點頭，隨即感覺不對，又搖搖頭，「這不對，它把你引過來，是感覺你體內那玩意很虛弱，並且失去意識無法交流，傷害不到它，所以想要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什麼貨色……
許牧扯扯嘴角，「那你一開始是怎麼知道我來這的？」
凱莎撐著下巴，「你一進這山洞我就知道了，你擱那瞎玩的時候我還看的挺樂呵。」
許牧滿臉黑線，「那你引我來費雷澤是為什麼，你想要艾妮·熙德繼承你的王位，但那時間太久了，你應該知道地球需要我。我不可能在費雷澤待這麼長時間。」
凱莎平靜的望著許牧，直到把許牧看的都有些心裡發毛後，才緩緩開口：「其實，我本來就沒有想讓艾妮·熙德當王。」
「？！」
許牧一臉問號，「為什麼？！」
凱莎虛影站起身，一揮手，頭頂的山岩瞬間消失不見，露出了費雷澤的蔚藍天空。
凱莎望著天空，輕聲說道：「卡爾偷走了大時鐘，想要抓到他，並不容易。之前我如此輕蔑他，因為他對於某些存在來說，的確是棋子一般的存在，但對於已知宇宙，他就是死神卡爾。」
凱莎伸手，一口古老時鐘虛影出現在其手中。
「卡爾打不過我，我是天使之王，宇宙最強的神。只要我在一天，卡爾就不能在明面上挑釁於我。雖然明面上看起來十分美好，但終究敵暗我明。」
說到這，許牧已經明白過來幾分，略微沉吟，許牧試探著開口：「所以你就任由卡爾利用翡翠星與蕾娜把你炸掉，把他引到明面上搞事？」
但隨即許牧又皺起眉頭：「這也不對啊，按常理來說，你再聚合，需要的時間極為漫長……」
凱莎看了看許牧，微微點頭：「不錯，但你說的是按常理，我可不是什麼按常理的人。」
許牧噎了一下，就是啊，別人是宇宙之王，還用講什麼常理，別人愛咋玩咋玩，自己一個小人物也管不著。
但許牧很快又問道：「那你說本就沒想著立艾妮·熙德為王是為什麼……？」
話還沒說完，許牧就想到一個令其震驚的想法：「現在的臨時天使之王是彥，但除了艾妮·熙德自己，所有人都知道艾妮·熙德是你立的下一任王，可你卻根本沒這個想法，也就是說……」
凱莎看著許牧，讚許的點點頭：「不錯，看來還不是很笨，所有人都知道，艾妮·熙德才是我立的下一任王，所以哪怕彥現在暫代了天使之王，那也不過是暫代，艾妮·熙德會吸引大部分的目光，這也是我讓你來費雷澤的原因。」
沒心情去想這句話里其他的意思，許牧立刻又發問道：「把艾妮·熙德推出來當擋箭牌，這和你的正義秩序理念不符合吧？」
凱莎臉色古怪的看著許牧，「你覺得，正義秩序是什麼？」
許牧略微思考：「是拯救弱小？」
凱莎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在你看來，正義的確就是拯救弱小，可強大之人又有什麼錯呢？你們地球有句話說的不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我看來，所謂正義不過是心情好的時候順手而為罷了。」
許牧沉默，雖然在原劇情里，凱莎表達過這類思想，但當創建正義秩序的天使之王在他面前對他說正義不過是為了開心罷了。還是令他有些難以接受。
凱莎倒是一臉無所謂：「你還太年輕，遲早會懂的。」
第四十五章 再見凱莎陰謀論再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