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下手之前解決這件事!
重生後的許麗娟奉行著「人予我一分,我還人三分」的做事態度,故,在從傅建柏那兒得到了確信後,她那顆不知何時就揪緊的心終於放鬆下來,也有心情思索起剛才離開湘潭人家時傅建柏說的那些話了,遂在傅建柏準備發動車子之前,笑眯眯地說道:「傅大哥,接下來的行程都由我來安排吧?」
「嗯。」傅建柏點點頭,雖然許麗娟沒有說,但他依然敏銳地察覺到了許麗娟身上流露出來的輕鬆和愉悅等情緒,遂也跟著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說道:「從現在到年前我都沒有什麼事。」
話語裡流露出來的小心翼翼的試探和祈求,令許麗娟根本就無法拒絕。當然,事實上,明白傅建柏用意的許麗娟也沒有想到要拒絕,甚至還認真地考慮起這近十天的假期應該如何安排。
在許麗娟看來,人和人之間的情宜是需要通過長時間的相處才能用心經營好,或者說是磨合好的。既然傅建柏已經走出了第一步,那麼,她也就能相應地邁出第二步。
於是,許麗娟思索了下,然後佯裝漫不經心地說道:「傅大哥,等下我們去西街看看吧。」
「好。」傅建柏想也不想地應道,啟動了車子,並不關心許麗娟為何會首先提到去西街。只因在他看來,去什麼地方並不重要,關鍵是和許麗娟在一起,就行!
套用一句通俗一點的話,傅建柏這傢伙是不動情則已,一動情就什麼都不在乎,心裡眼裡都只有許麗娟這個唯一能牽動他整個心緒的女子,其他的都是泘雲。
「……」察覺到傅建柏心思的叮噹真心不知該如何評價這樣的傅建柏了,末了,它只能暗搓搓地想: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很快,西街就到了,傅建柏找了一個地方停車,然後就牽著許麗娟的手漫步在狹窄的巷子裡。
在這期間,傅建柏無視了兩旁參差不齊,或繁華或簡陋的建築物,也漠視了地面的垃圾和污水,那幅泰然自若得如同行走在紅毯上的瀟灑自信的模樣,只令許麗娟也不由得放下了那顆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然後就有了欣賞路兩旁看似髒亂,但代表了一代人生活軌跡的景色的閒情逸緻。
許麗娟一邊吩咐小Q將她和傅建柏走過的路線都記錄下來,一邊結合前世的記憶再次思索起這塊地皮應該如何修建,才能在不枉費自己的金大腿效應的同時,也讓這片建築物成為超越時代,並引領一個新發展和潮流的最偉大的建築。
其實,沒有經歷改造的西街是比較混亂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會有搶劫的,偷東西的,碰瓷等等情況。
不過,也許是因為一身軍裝的傅建柏外放的氣勢給人予不可招惹的感覺,故即使傅建柏和許麗娟行走過最亂的一條街,從一眾目光閃爍的小混混中經過,也沒有任何人膽敢冒著被傅建柏給揍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而去招惹兩人,只是拿一種恐懼害怕的目光遠送傅建柏和許麗娟離開。
再次圍觀了這一幕的叮噹默默地拿爪子捂住毛絨絨的臉頰:「……這個看臉的世界,真讓人絕望!」
在這期間,不僅傅建柏一聲未吭,就連許麗娟也一徑地沉默著,那原本只打算趁著這次重生的機會大撈特撈錢,以作為許家眾人最堅實支柱的念頭也有瞬間打動搖。
甚至,許麗娟還難得在心裡嘆息前世的自己確實是一朵嬌養在花房的玫瑰,雖然在許家敗落後一朝經歷了從天堂到地獄的悽慘生活,但不管怎麼說,林家和從政的林昊蒼依然顧及著臉面而只敢在精神上凌虐她,卻並不敢在生活用物上也跟著虧待她。
故,即使之後不久,許麗娟就因為承受不了來自心靈,和林昊蒼那些情人的設計陷害,最終英年早逝,並以阿飄的形式在京城飄蕩了許久,但也因為她死的時候京城已經發展成為世界排行前十的大城市了,也就因此並沒有看見眼下這種能將人的三觀都碾碎的情景。
一直握著許麗娟手的傅建柏敏銳地察覺到了許麗娟的不對勁,往前邁去的腳步立刻頓住,關切地問道:「小娟,可是身體不舒服?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能走出這條巷子了。」
許麗娟搖了搖頭,壓下胸口那些洶湧澎湃的情緒,道:「傅大哥,我沒事。」
縱然如此,傅建柏依然注意到了許麗娟臉上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