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來觀看。
與此同時,浴室里,將身體浸在熱水裡的傅建柏只覺得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隨著熱水帶來的熱度竄入自己身體,驅散了自己連日來的疲憊。
這些疲憊,不僅僅包括肉體上面的,也包括精神上的,更有那些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擔憂和壓力。
總歸,事情已經這樣了,與其去做無力的擔憂和懊惱,還不如想想往後該如何做,才能儘快地將那些看似無辜,實則藏於幕後不知做了多少壞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們一個個都拉下馬……
腦子裡轉動著這些念頭的同時,傅建柏再次喚出小A細細地推敲起這次事件的善後處理措施是否有什麼地方不妥當的……
待到一缸水都變冷了的時候,傅建柏也將所有的掃尾工作全部做好了,然後,拎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拭淨身上的水珠,再拿過放置在一旁的家居服,套到了身上。
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飯菜香,就令傅建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不知何時才飽餐過,如今卻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但一直沒能得到主人家重視的胃,再也按奈不住地發出「咕嚕嚕」的提醒聲。
「撲哧!」
許麗娟還是第一次看見傅建柏的糗樣,於是,再次輕笑出聲的同時,也為了避免今天的狀態怎麼瞧都有些不對勁的傅建柏又多想,遂偏了偏頭,笑眯眯地沖傅建柏招手,道:「阿柏,快。過來嘗嘗我才學會的湯麵,看看味道如何?」
事實上,酒店那張不算大的茶几桌上面,不僅僅擺了一碗有青菜、牛肉、香菇和半個鹹蛋。尚且不停地往外冒著熱氣的湯麵,還有幾樣精緻的小點心。
「怎麼做的?」
「用小電飯鍋做的。」許麗娟不以為然地說道,「就是那次我去你們部隊給你過生日的時候帶去的小電飯鍋。」
「嗯,那個小電飯鍋很實用。」傅建柏喝了一口熱湯,才覺得自己那不知何時就泛出寒涼之意的胃終於活過來了。「隔三茬五,我就會用那個小電飯鍋做些飯菜,再喚四哥過來打打牙祭。」
「呀?」許麗娟驚訝地挑了挑眉,佯裝不明白傅建柏話外之意地問道:「我哥竟然沒有從你那兒搶過去?這,不太像是我哥的做事風格哪!」
「因為四哥是『廚器終結者』,再好的東西,到他手裡,也只會一秒鐘不到就變成一堆無用的廢鐵,所以,為了能以後經常吃到美味的飯菜。四哥只能這樣……」
默默地為許德曜點了一排蠟的傅建柏,卻仿佛忘記了日復一日地在許麗娟耳旁提起許德曜經常搶奪他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刷新許德曜在許麗娟心裡不好印像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似的。
不過,能被傅建柏欽點為副隊長,幫著他一起管束整個軍營的許德曜,其實,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可謂是和傅建柏「狼狽為奸」的狐狸一隻。
這一點,由許德曜僅僅只上了兩次當,就從許麗娟無意中流露出來的信息里。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建柏的用意,遂一邊修復自己在許麗娟心裡那良好的印像,同時,也不著痕跡地抹黑著傅建柏。以至於目前的許麗娟,再次聽到這件事時,除了暗嘆許德曜和傅建柏兩人也是所謂的「相愛相殺」的冤家對頭,卻是並不會再生出其它的想法了。
「哦?!」許麗娟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問道:「阿柏。你查清楚幕後主使者是誰了嗎?」
「有好幾家……」傅建柏每說一個家族的名字,就讓許麗娟震驚一次,直到最後,傅建柏終於吐出「梁家」這兩個字時,許麗娟已經呆若木雞,那嘴巴,更是張在到能塞入一整顆鴨蛋。
許久後,許麗娟才反應過來,然後,不是很確信地問道:「是我想的那個梁家嗎?」
「嗯。」傅建柏點點頭,「就是梁文森所在的家族。」
「我的天……」許麗娟忍不住輕喃出聲,前世今生許久都沒有想明白,明明觸手可及,卻始終覺得眼前有一層遮擋住視線的迷霧的事實真相,就這樣血淋淋地擺在了自己面前!
梁文森,正是前世林昊蒼所在的林家抱上的粗大腿——目前這位總統退下來後,以全部議員給予贊同票通過的強悍崛起之勢,就任新一屆總統的人!
那麼,前世,傅建柏為何沒能死在戰場上,也沒能死在危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