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進傘之後,師姐看著我問道。
「現在嘛,先回去睡覺,明天去一趟楊警官那邊,幫他把那個馬龍定一下罪,師姐,楊警官有期限,那你有沒有期限?」
楊警官有破案期限,如果半個月之內他沒有破掉這個案件,就會被以嫌疑人同夥重新接受調查。
不知道師姐會不會也有這樣的限制。
師姐嘿嘿一笑說道:
「我沒事,有你這個替罪羊,再加上楊警官幫我疏通了一下,我交了一筆罰款,就保釋出來了。」
「那就好,師姐你先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說著,收起了地上用來召魂的東西。
師姐嗯了一聲說道:
「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吧,互相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我拒絕說道:
「現在我還是嫌疑犯,而且也不能保證你被監控,所以我們在一起還比較危險。」
「好吧......」
師姐勉強答應著,語氣之中不無失落。
......
出了這棟爛尾樓,師姐伸手攔了輛的士走了。
我沒有打車,而是一個人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反正也不遠,又暫時沒有什麼事情做,就當散散步看看人生百態了。
從我拜師的那一刻起,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
從來沒有這麼閒過,突然找不到事情做,讓我有點不適應。
我不願意一個人回到那家招待所,面對空落落的房間。
要是換做以前,我會在房間裡面看書練符修道。
可是現在我卻沒有了那種興致。
一個是因為這一年多的時間,基本都是和師姐在一起修行,早就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二是因為現在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期,符和咒裡面深奧的東西有些看不懂。
看的懂的都我都已經很熟練了。
走了四十多分鐘才走到我住的那個城中村,忙活了一晚上,肚子早就有些餓了。
找了一個大排檔,點了燒烤和啤酒。
趁著吃的還沒上桌,我給小秋打了個電話。
問她有沒有空,如果有的話就出來吃個宵夜,順便當面問問她,做的那個夢是怎麼回事。
小秋在電話裡面的聲音閒的很慵懶,好像已經睡了。不過她沒有拒絕,而是欣喜的叫我等著,她也住在這個城中村裡面,出來一趟也不費勁。
只是過了十多分鐘,小秋就趕了過來。
她也算一個豪爽女孩,一坐下就問服務員要了杯子,直接倒上慢慢一杯啤酒就要和我乾杯。
我笑了笑,舉起杯子和她喝了一杯。
「好,喝了這杯酒,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小秋笑嘻嘻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問起她說的那個夢。
小秋清了清嗓子,表情瞬間有些悲傷起來,她說:
「我夢到你死了。」
「哦」
我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回應著,露出一副很淡然的神色。
我的時間不多了,這本來就是個既定的事實。
我還以為她的夢會有什麼寓意呢,原來只是這個。
一般有寓意的夢不會直接夢到結果,而是通過一些不常見的現象來襯托出一個結果。
比如夢到產婦難產,比如夢到被蛇咬,比如夢見發大水或者大火災,比如誰割腕自殺。
這些不常見的現象,出現在夢裡一般都即將有事情要發生。
當然,這些事情不一定是大事或者是壞事。
小秋夢到我死了,這本身就是一個結果。
而這個結果我已經知道了,所以對我來說,這個夢似乎沒有多大意義。
「哦?你聽到自己死了還這麼淡定?」
小秋驚訝的說道:
「你知道嗎?我夢見過三次有人死,一次是我也要,一次是我大伯,還有一次是我一個同學,他們都在三年內去世了,而我夢見的時候他們的身體都很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