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兒之後,戰鬥一組身上的隊伍效果就消失了,當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羋麒,當時就把所有人叫了回來,然而他們剛一離開圈兒狀態就又恢復了,而當他們帶著羋麒的福禍相依再進去,連福禍相依也沒了,對此羋麒只能表示這是個未知狀況——神殿對此不予置評,羋麒也就沒招了。
沈浩曾表示他現在終於理解了諸葛嗣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戰鬥的,果然人家玩兒的是戰神難度,自己這頂多是個新手難度——那邊可是沒有減傷,打到就是半死啊。
拉提法現在更對諸葛嗣擔心了。
地面上的工作很快就完成了,章龍他們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而沈浩則帶著戰鬥一組繼續朝著人類聚居點前進——那個持劍人的老窩不用看了,估計和這裡一個德行。
「看起來你們這裡還真是有些麻煩了呢。」莉莉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指揮中心,「我剛才去外面溜達了一圈。。。。。。」
「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隨便活動的嗎?現在情況太複雜了我沒心思管你。」羋麒瞥了他一眼,然後將注意力放回到諸葛嗣的錄像上,現在諸葛嗣那邊剛剛收拾完食人魔,準備睡覺了——不刷牙就睡覺,等著口臭蟲牙吧!
「你可真夠煩的,你是老媽子嗎?」莉莉婭不滿的跳到羋麒頭上,毛茸茸的狼爪子踩在羋麒頭上,現在這個狼人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越來越像個獸娘了,她現在已經學會部分變身了,比如長出獸耳和毛茸茸的爪子,「外面有一種讓人躁動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非常糟糕,就好像大地在憤怒一樣。」
「地震嗎?」
「不是,要比喻的話,就好像你被蚊子叮了,那種一邊兒撓痒痒一邊恨不得把蚊子大卸八塊的感覺吧?」
羋麒嘖了一聲,這種詳細的讓人懷疑是瞎編的比喻是怎麼回事兒?
莉莉婭蹲在羋麒頭上蹲了一會兒,直到咻露露爬上來趕她下去她才蹦到椅子上——莉莉婭踩到咻露露的菜地/飯館/廚房/食物儲藏間了,羋麒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表情比較好,是哭呢還是笑呢?
「說實話,你真的不需要我通知國王陛下,讓他們來幫你?」莉莉婭蹲在椅子上說道,在她看來這裡的情況一點也不比當初的倫敦輕鬆,甚至因為原因不明的野怪暴動,這裡的情況比輪到你還複雜一些——那邊好歹只有狼人,這裡卻是什麼野怪都有,什麼boss都有,甚至boss遍地走都不足以形容這裡的情況。
「沒那個必要,反正我們只要把諸葛嗣接出來就夠了。」羋麒將咻露露從頭頂拿下來塞進衣服口袋,「跟你們哪裡需要救那麼多人不一樣,我們可沒這麼多事兒,魔都的人自己作死,那就得自己吃惡果,如果他們能清醒一點的話說不定還能活下來,但是他們死了跟我又沒關係對吧?」
「你這傢伙真是冷酷無情啊,到底是什麼造就了你這性格的呢?」
「大概是我的善良吧?」
莉莉婭翻了翻白眼,「扯吧你就,算了,我回房間睡覺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可是很樂意讓你欠一個人情的呢。」
「想都別想,你們欠我的人人情還沒還呢!」
「我真希望以後作者能改改我和野怪碰面的鏡頭!」諸葛嗣看著朝自己這邊張牙舞爪衝過來的那群魚人們,嘆了口氣抽出血腥裁決,「每次都是這樣,你們不煩我都煩了。」
陳瓊的隊伍迅速結陣,而那些人力貨車看到要戰鬥了立刻亂成一團的往後退,其中戰鬥職業者擠了出來列陣保護他們,「對方只有三十個!不用擔心!」
喊話的那位話剛出口,一道藍色的水箭砰地一聲就將他擊飛了一米多,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不過沒有時間給蒙圈了,因為更多的水箭已經射了過來——這些魚人最拿手的果然是和水有關係的法術了。
陳瓊硬抗了三道水箭,但是這就讓她成為了更多水箭的目標,「這些魚人釋放技能沒有冷卻時間的嗎!」
「也許有,」諸葛嗣進入潛行前跟陳瓊說了一聲,「但是他們的被動技能讓他們可以無冷卻施法。」
螃蟹精親自帶著手持盾牌和砍刀的魚人們沖在最前面,兩瓣兒嘴咕嚕咕嚕的吐著泡泡的同時從橋下面一躍而上的水流就跟蛇一樣衝進人群,將陳瓊他們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