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起來,「啊?恩,搬完這點我就休息,反正時間還有。」
「你要是倒下了我們可就涼了,所以你現在就給我去休息!」沈浩一把搶過諸葛嗣身上的箭袋丟到雪橇上,然後叫過橙,將諸葛嗣強行按到橙身旁坐下,「好好休息,不要生病,我一個人沒辦法把你們倆弄出去。」
「他說得對小哥,軍魂營成員的死跟你沒關係,你不需要這麼自責。別矯情,這一點很重要,戰場上哪能事事如願呢?」貝雅飄出來拍了拍諸葛嗣腦袋,後者有些呆滯的看著貝雅,點了點頭,然後靠著橙仰望著天空默默無語,而橙和貝雅對視了一下,雙方眼裡都是無奈的神色——諸葛嗣以前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表情,但是自從被哲學王的機器洗腦以後這樣的表情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等離開這裡一會,一定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貝雅暗下決心的看了看諸葛嗣,這樣下去諸葛嗣絕對有一天會把自己害死。
她又看了看羋麒,後者的疾病很快就能回到等級二,到時候什麼都好說了,雖然不論是貝雅蕾拓還是橙都對羋麒那張嘴感到絕望,但是至少在現在這種狀況,羋麒估計是唯一能夠寬慰諸葛嗣的人了,只有他那種一針見血似的思維和說話方式才能把現在萎靡的諸葛嗣喚醒。
「不過至少現在還能偷個懶,嘿咻我坐。」沈浩把諸葛嗣往旁邊推了推,然後一屁股坐到橙身邊——橙嘎的一嗓子,沈浩腰上的盔甲夾到她的羽毛了,還生生拽下來兩根,這感覺就好像戴眼鏡兒的人眼鏡夾到頭髮的狀況似的,疼的橙都咧嘴了。
「也許讓他給拉提法打個電話會好點?」沈浩一邊修補著自己的上身甲一邊跟貝雅交頭接耳,後者想了想搖了搖頭,「小哥是那種喜歡把事情自己憋著的悶葫蘆,你指望他能跟女朋友大倒苦水還不如指望他哭出來。」
「也對,紅葉從小就不喜歡跟我們說他的糗事兒,真讓人頭疼啊。」沈浩用小錘敲著已經被填上的缺口,進行最後的細加工,但是整個盔甲的完整性已經被破壞,魔都這裡現在又無法進行精細的修理,板甲下面的鎖子甲只能用大一號的鐵環勉強修起來,而外圍板甲也是隨便找了點材料融化塑性往上用鉚釘鉚住的,不僅盔甲的防禦力下降,肩膀部位在沈浩變身的時候估計也會沒跟著變形,穿起來會彆扭很多吧?
大不了不穿就是了,反正地獄裡面一群一群的光膀子大漢,憑藉著氣勢沖向敵人呢。
若有若無的風還在吹著,夜晚的寒冷越來越刺骨了,沒和雪橇上都儘可能的裹上了更多的禦寒物,火堆在街道兩旁一個又一個豎起來,沈浩手中的錘子停了下來,給身旁的雪橇上的傷員點了堆火,「陰曹地府今天一定很忙吧。。。紅葉你說呢?」
貝雅飄了出來,把手指豎在嘴唇上,對著沈浩做了個安靜的手勢,「他累的睡過去了,讓他睡會兒吧。」
「已經累成這樣了嗎?」沈浩穿上了盔甲看著諸葛嗣靠在橙身上一點防備也沒有的模樣,「幾個月的時間過去,感覺紅葉已經離我們很遠了,啊我指的是精神上的距離,遠的我們都快不認識他了。」
貝雅也不知道沈浩知不知道諸葛嗣之所以這樣累完全是因為他老娘把本應該是沈浩的命運強行丟給了諸葛嗣,但是貝雅也沒打算說出來——萬一他不知道不就尷尬了嗎。
「不過這白痴睡過去了,我就能起床了,說實話裝睡真的很難的。」貝雅正和沈浩說話的功夫,羋麒啞著嗓子從橙背上滑下來,「恩,雖然很軟很暖但是我現在估計一身鳥臭味吧。」
「人家才不臭!天天都有洗澡的和梳毛的!你個壞東西!」橙不滿的轉過頭用喙敲了敲羋麒的腦袋,後者誒有的叫著揉著頭皮趕緊躲開——再不躲開自己腦袋就要開花了。
「幹嘛裝睡?」貝雅不滿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給一個白痴當心理醫生,我跟聖母狀態下的諸葛嗣沒什麼好說的。」羋麒打了個哆嗦,這天氣真冷,而且到了晚上江面上起的霧正朝著市區里飄過來,羋麒搓了搓手自言自語道,「希望不要再下雪了,不然能見度就真的低的可怕了。」
「你應該知道,小哥現在需要精神疏導,軍魂營的人當著他的面戰死而他沒能救下那個團長的命讓他非常自責,我現在非常擔心他接下來還能不能戰鬥。」貝雅一把揪住往自己身上裹
446、收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