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幫我,艦內戰鬥人員以我為頭部,準備迎敵!」
「是!」
河內號這次學聰明了,它沒有從和瀧壺號水平高度的水平面衝鋒過來,而是直接從瀧壺號頭頂的垂直角度沖了下來,在這個角度上瀧壺號沒有重炮可以像上次一樣應對它,這次河內號可是結結實實的在瀧壺號上開了個洞戳進去了。
「所有乘員服用解毒藥,釋放毒氣。」仇卿下命令道,上次成功的招出這次她又用了一次,只不過這次效果顯然沒有上次好——阮文英的人有了準備,他們看上去並沒有受到毒氣的影響。
但是仇家的配置的毒氣並非是神殿提供的大路貨色,而是他們自己調配的,只要不是針對性的解毒藥,或多或少都會受影響,但是仇毅眼瞅著眼前衝進來的越南人,並沒有受到影響,「好傢夥,看起來內鬼真有東西啊,連解藥配方都能弄到手。」
「抓內鬼的事情回去再說,」沈浩直接惡魔變身,「看看這是阮文英嗎?他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
阮文英和之前變得完全就是兩個人了,說他是哥譚的雙面人都沒問題,他左側的身體,臉上能看出明顯的燒傷痕跡,頭髮也沒有了,只有醜陋的疤痕,左手沒了,變成了金屬的海盜鉤子,左腿也一樣,用海盜才會用的金屬棒做了個假肢戴上。
按理說就算受傷了,神殿的醫療也能把一切的傷勢全都治好,就算不用神殿的技術,醫療職業的有些高級技能這也可以治療斷肢傷口,但是顯然阮文英沒打算接受這樣的治療,他把傷疤全留了下來,讓他看著滑稽,但是兇殘。
「我們又見面了小子。」阮文英在狹長的戰艦通道內和仇毅打了招呼,他和仇毅都沒想到雙方這麼有緣分,瀧壺號里那麼多路,阮文英的手下像潮水一樣散了出去,他自己帶了一隊隨便挑了一路進攻,竟然還能碰上同樣隨便挑了一路迎擊的仇毅。
「你要是上次死在我們的炮擊下面該多好,我們都能省事兒不少。」仇毅五毒蠱抱在胸前,而阮文英簌簌的笑著,「差點就死了,看看我這副身體,就是拜你們所賜,不過沒關係,現在的神殿醫術完全可以讓我斷肢重生,我這樣就是告誡自己不能忘了你們,本來打算過些日子再去找你們麻煩的,但是沒想到你們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在你被我餵蟲子之前,你能先告訴我到底是誰給你通風報信的嗎?」
「嘿嘿,等你死了你就知道了!兄弟們!殺!」
「仇家弟子!應戰!」
仇毅一拍五毒蠱,一大群蒼蠅一樣的蠱蟲飛了出來,營營的叫著朝著越南眾人化作一該只黑色的大手壓了下去,阮文英一矮身,身後一名一隻手已經化作焦炭狀、繃著繃帶的職業者站出來,頓時一片熱度奇高的火焰從他焦炭一樣的手臂上噴涌而出,火焰將仇毅的毒蟲瞬間殺得乾乾淨淨,甚至還反壓過來,朝著仇毅燒過去。
仇毅嘖了一聲,阮文英應該不知道自己的五毒蠱才對,他們之前並沒有戰鬥的經歷,因此顯然自己五毒蠱的事情也是家族內的內鬼告訴阮文英的,「真麻煩。」
因為這裡並不是戰艦內的主要通道,因此這裡也就允許兩輛轎車並排通過的寬度,沈浩本來覺得火焰對仇毅效果不大——仇毅的那隻壁虎毒物在和章龍打過一次之後已經完全防火了,但是沈浩動身沖向越南人陣線前餘光瞥到了火焰中一閃而過的寒光,「仇毅!小心!」
盾牌飛出,冬至在空中幻化人形舉起盾牌乒的一聲將一支稜錐尖刺彈了出去,這玩意兒當初讓沈浩都破防,而且造成了大量傷害,也就是甚好皮糙肉厚頂住了,這要是仇毅,沈浩估摸著他當場暴斃都是可能的。
「混蛋!你他媽偷襲!」仇毅看了一眼地上燒紅的金屬刺,頓時殺心更盛,如果不是沈浩反應快,他這會兒估計要麼趴下了要麼也得退場修整,而阮文英則皺起了眉頭,「又是你,看起來我必須先攻擊你這個有嘲諷的隨從啊,所有人!殺!」
空中的火焰已經被戰艦內的滅火設備澆滅,通道內如同下雨一樣,噴頭噴灑著滅火用水,越南眾人在阮文英的帶領下沖向仇家的隊伍,其中不少人甚至攀上了通道的牆壁和房頂,腳底有吸盤一樣一馬當先,而阮文英則沖向了仇毅,大有擒賊先擒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