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會怎麼想?」
「龍依,這是朕國家的事,你不要插手。」
見楚景遠對自己劃清界限,龍依只覺得心裡絞痛,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付出那麼多,卻不敵一個民間女子受到的垂青,不甘更是讓她語氣生硬,「你不能蒙蔽雙眼去救別國的細作,瘋了嗎?」
「朕說了不是她做的。」不想再聽對方指責的話,楚景遠略顯怒氣的呵道,卻不想,抬眼看見的是那門外女子微怔的容顏。
「我……聽說宣王出了事。」楚景遠與龍依的爭執,她在走進院落時便已經聽見。沒有人有生命危險她本該鬆一口氣,可從那二人的對話當中卻也聽出別的意味,為什麼這件事反而怪在了自己頭上?她一天都沒有待在宮裡啊。
面對女子的慌神,楚景遠正欲解釋什麼,卻見龍修將其攬過身後擋去了那女子的無措淡漠回視楚景遠的瞪視冷笑道,「看來,這女人暫時交給本王比較妥當一些。」
注意到對方使的眼色,楚景遠留意到院落里的侍衛,蒼雪國的御前侍衛因保護帝皇在特定條件下得以擁有先斬後奏之權。舒睿是自己人,他自是不用擔心,其他幾個侍衛雖都屬他欽點,可免不了會有同三公相輔之人,尤以太師最該注意,他登基以來一度想廢除這一權利,卻總未成功。
所以此時,即使梅竹雪就在自己眼前,楚景遠也不能保證那女子的安全,可龍修卻不同,他是川國王子,在他保護下的人,蒼雪兵將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面對自己的無能為力以及對方示威似的笑意,楚景遠也只得承認這種事實,眼睜睜看著龍修將其帶離自己的視線範圍。
而隨著龍修離開芳霄閣的梅竹雪,走了幾步才回過神來,甩開對方的手便要轉身走回去,「你為什麼帶我出來?我還有事要對楚景遠講。」令狐智和酈婷的事,她必須對那人講清楚,還有瑜巧,怎麼會變成投毒之人,她一直以為那丫頭是戀慕楚景遠的,所以那一切都是演戲嗎?太多疑問她想弄清楚。
然而龍修卻依然鉗住她的手臂讓她無法前進,將女子慌亂的眼神看進眼裡,龍修心裡暗嘆卻又十分疼惜,手上也自然收起力度,早就說過讓她跟他一起,那樣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要說的話,想必楚景遠已經知道了。」
還欲掙扎的手停下來,梅竹雪愣著回視對方,「……你說什麼?他都知道?」
「恩,不過與其說知道,不如說是懷疑,令狐智的事,以及你身邊那叫瑜巧的人。所以你現在過去也是徒勞,只會讓那些侍衛更盯上你,現在你能做的是如何替自己洗脫嫌疑,目前所有條件都對你不利。」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瞄見女子一閃而逝的情緒,龍修冷笑道,「真不懂?回來這一路應該聽到不少消息才對,你謀害皇帝的事在宮中可是傳的沸沸揚揚。」
梅竹雪一時無語,的確,從進宮門開始,她就聽到一些閒言閒語,指指點點,若不是有陽星在她身邊,自己恐怕根本無法承受那些難聽諷刺的責難,如今真正到時候面對了,除了驚惶無措自己還能做什麼?楚景遠那麼信任她,她什麼也不能做嗎?
原來令狐智說她會很忙,指的是這個,因為矛頭全指向了自己,他們找她當了替罪羊。「龍修,你覺得我會那麼做嗎?謀害楚景遠什麼的。」
閉目靠在廊柱邊等待女子冷靜,許久之後卻聽她問出這麼一句話,龍修睜開雙眼平靜的盯著她,冷然的答道,「你做了嗎?」
「沒有。」
「那就可以了,本王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本王眼裡,你沒有說謊,這便足夠。」
「……謝謝。」沒想到這個曾讓自己畏懼的男子,偶爾展現的溫柔竟是如此強大的支撐力。
「哼,只是謝謝嗎?正好趁這次機會跟本王回川國,保證無人敢動你分毫。楚景遠他保護不了你。」
梅竹雪搖了搖頭否定道,「我不能跟你回川國,若是我就這麼走了,就表示我認罪了不是嗎,這是逃避,有些事情還處於矛盾當中,我必須去解決。」
見女子堅持己見,龍修凝眉低咒一聲,卻只得隨著這女子的意思,「好,既然你決定留在這裡,本王便讓你看清你想看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