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他給蕭崇使絆子,還賣掉了公司,這事鬧得不小。」
蕭崇被謝清舟這段時間耗的不行,謝少爺有錢,拿錢砸給別人給他使絆子,讓蕭總丟了不少生意,也頭一次見這麼不按牌理出牌的。
「我送上門,想撬謝清舟的牆腳,蕭崇自然開心不已。」
「你非得說的這樣直接?」江南轉過身來,後背靠在圍欄上望著他。
「你很聰明,也很會裝聽不懂別人說話,但是又坦蕩,既然如此,我覺得我也直接一些吧。」容彰道,「江南,我是很喜歡你,是因為在與你的合作中那些不經意的瞬間,讓我心動,但是我尊重你。
做為舊識,其實我也很心疼你,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你就把我當成是江栩,如果他看到你過這樣的生活,是不會什麼都不做的吧。」
或許是提到了江栩,或許是有人給她撐腰,江南的心動了下,眼眶又濕潤了。
這些年,什麼都是她自己在強撐著,不敢脆弱。
除了曾經在周潛面前,她曾卸下防備過,像個小女孩似的跟著他去吃漢堡。
她很久沒體會過,被人護著的滋味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仿佛覺得周潛回來了似的。
「謝謝哦。」
病房裡。
晏方旬彎腰看了安寧好一會兒,就伸手解她的扣子。
「你幹什麼,你禽.獸嗎?」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她今天的腿估計就斷了,這個死東西見了面就這樣?
「想什麼,我看看,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
「沒有,你不必看,我跟你說過了,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我同意了嗎?」
晏方旬眸色寒沉,摁著她,真的是扒了她。
看到她身上只是有點青紫,胳膊腿的都沒斷,這才放了心。
安寧翻了個白眼,「行了,你人來了就來了,趕緊走吧,我可不想成為人人喊打的小三。」
沒有男女朋友的時候,玩一玩就算了,但是真有了,她一定不會糾纏的。
「我在這裡陪你。」
「你陪我,你」這聽聽,多麼不可思議。
「晏方旬,我們就是pao友吧,這不適合咱們吧?」
晏方旬不理她,出去後跟江南道,「你回去吧,我今晚陪著她。」
然後門「砰」的關了,還從裡面鎖上了。
安寧:「」
她當年,怎麼會眼瞎,看上這樣的癲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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