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力的兔子。
陸上錦捧著他的臉,惡劣地親他柔軟的嘴唇,雙手攬著小細腰貼近自己。
言逸伸出手環上陸上錦的脊背,毛球尾巴在陸上錦掌心裡輕掃抖動。
一直夢下去吧,不要再醒來了。
「我該回公司了,堆了不少事兒沒辦。」陸上錦牽著言逸的手商量,「你跟我回去嗎?」
言逸揚起眼睫,眼神有些失落,尾巴球不再動了。
陸上錦對omega的表情很熟悉,通過細微的察言觀色就能感覺到言逸的不舍和猶豫。
「你去忙吧。」言逸從陸上錦腿窩裡爬出來,收拾疊被。
「那你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陸上錦摸了摸言逸撅起來的小尾巴,「萬一遇到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陸上錦居然沒有逼他回去。
言逸有些意外。
陸上錦把之前的卡遞給言逸:「這裡面只有一百萬,花完就來找我要,好不好。」
用這種方式騙聯繫,言逸沒接,專注收拾臥室:「你給你的omega們的都是無限額的,為什麼我只有一百萬。」
陸上錦笑了:「因為不想他們因為錢的事情總來煩我。其實你只要來找我要,我什麼都給你。」
這個理由聽起來實際上特別歪。
但言逸覺得至少稍微好聽些。
他接過那張卡片,卡片上貼著一張蝴蝶形的貼紙,上邊寫著密碼。
密碼是很普通的一串數字,既不是誰的生日也不是什麼有意義的日子。
這不像陸上錦這樣的花叢老手會犯的錯誤。
言逸很快斷定這張卡不是陸上錦的,但他還是收下了,也沒有在腦海里思考緣由,更不會去抽絲剝繭地查,怕自己想得太深,把好好的美夢調查成噩夢。
從前也一直如此。
「我走了。」陸上錦摟過言逸侵略般撬開他的嘴唇,戀戀不捨地分開,「好好照顧自己,我還會來。」
他的語調很平淡,和往常出門上班的告別一樣,卻讓言逸心動得彎了彎眼睛。
他把車鑰匙扔給陸上錦:「回去吧。」
到此就可以結束了。有些故事總會在最美好的時候結局,因為再寫下去,就會變味走形,生生成為一個凋殘的噩夢。
所以言逸不去提筆寫下文。
言逸站在門口望著陸上錦的黑色寶馬駛出青石鋪的巷道,直到連最後一絲煙塵也消失在視線中。
還沒到營業時間,顧未坐在窗台邊托著腮發呆。
「為啥不跟他回去?」顧未撕開一塊軟糖塞進嘴裡,「那個alpha雖然人skr了點兒,好像對你還挺上心的。只是吵架?沒那麼簡單吧。」
言逸坐在門口的高腳凳上,倚靠著門框跟顧未閒聊:「離婚啊。他把我身上的標記洗了。其實我挺脆弱的,被拋棄兩次或許就瘋了。」
「你看他現在那麼體貼。卻還是不願意標記我。」
顧未愣了一下,望著空蕩的街道隨口哼唱《講真的》。
言逸拿了塊軟糖砸他:「換首歌。」
顧未避開砸過來的糖果,吐舌頭嘻笑:「我是你老闆,我想唱什麼唱什麼。」
言逸無奈撣了撣小兔耳,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好多條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
還有一條簡訊:
「言逸,你接一下我電話,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真的。」
言逸嚼著軟糖低頭翻看。
「又是那頭小獅子,最近的小孩子真的執著。」
多多留言嚶!
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