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好弟弟身邊的情報,我相信你一定會給予我一份滿意的答案。」
薩索的眼睛盯著夏蘭,仿佛在細心觀察他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殿下,不知道具體方面該如何作為?」夏蘭不動聲色道。
「這一點,你可以去詢問貝德文。」
薩索重新拿起桌面上的茶杯,似乎失去了對他的興趣道:「你可以退下吧。」
臨行出房門的時候,薩索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和諾文的事情,我希望到此為止。」
夏蘭背著薩索,轉過身面無表情地應承下後便關上房門離開,可心中卻不由轉動起思緒。
他在警告自己,可是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既然無法想明,他也沒有繼續想下去,因為,他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查明。
「小心安博威特院長!」
提爾蘭特臨死時對他發出的最後警言。
……
自從離開薩索的房間後,諾文便立刻離開了王府,他的內心一直在擔憂,如果夏蘭出來後再次談起契約的事情,自己該如何應付?
拒絕還是同意?這是一個難題。
所以他乾脆選擇了逃避,再沒有做出決定之前,他會一直避開對方。
孤身走在漸漸冷清下的街道中,不知覺,他停下腳步,抬起頭定睛一望,原來他再次回到了費茲會所門前。
難道他還要再去相見一次碧琳嗎?他心裡這樣想著。
可是,情感有時候也需要適當的鬆緊,一旦過於依靠,很可能會產生負面的影響,既然內心決定不再見碧琳,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關於答謝賓恩不久前的解圍。
正當他這樣想著,便見賓恩恭送著一位客人走出了大門,他急忙上前,待賓恩送離開客人後才打了個招呼道:「賓恩。」
「學者先生,怎麼您又迫不及待地想要來見碧琳小姐了嗎?不過我這裡有個很遺憾的消息,碧琳小姐現在正處於休息中不見客人。」恭送客人出門時,賓恩的眼角就看見了諾文,當諾文話一出口,他便說出了醞釀好的台詞。
「我想你誤會了,這一次我是來請你喝酒的,算作答謝你的回禮……不知道你是否有時間同意我的邀請。」諾文搖著頭笑道。
賓恩抬頭看了眼逐漸暗淡下來的天空,而後朝諾文點了點頭,道:「我當然不會拒絕您的邀請,可是現在暫時需要勞煩您等待一段時間,畢竟我現在還處於工作當中。」
他指了指身上的侍從服飾笑了笑。
「如此正好,我會在離這裡不遠的金鹿餐館等你,到時候我們享用一頓豐厚的晚餐,痛快的喝酒。」
說完,他便與賓恩進行了暫短的道別。
金鹿餐館的包廂中。
諾文一個人喝著酒,或許是長期在王府內的薰陶緣故,客人未至,所以他並沒有著急點餐,這一切都是他謹遵的貴族禮儀。
許久過後,賓恩才換了一身平凡的裝束帶著歉意趕來,而餐桌上,諾文已經喝了不下四瓶果酒。
果酒並不容易使人立即飲醉,但是一段時間後,酒精便會全部湧上大腦,現在,諾文至少還是保持著頭腦的清醒。
主客落座,點餐交談,待酒足飯飽過後,諾文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拒絕了好幾次賓恩提出離開的請求後,諾文聊天的話題也不斷偏移起來,當談起夏蘭時,或許他沒有發現,賓恩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學生先生,您是說,那位夏蘭先生很可能殺了安博芬?」借著諾文不斷抱怨訴苦的滔滔敘說中,賓恩適時插嘴道。
「雖然他沒有正面回答過我的質疑,可是現在,我幾乎能夠肯定,殺死安博芬的一定是他。」諾文搖晃著手中的酒瓶,滿臉醺紅地大聲說道。
「學者先生,您怎麼能夠肯定呢?或許是您自己的胡思亂想吧?」賓恩搖頭反問道。
「我當然能夠肯定,他在救下我後才一天,安博芬和當時向我追討債務的班恩就死了,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這一定是他為了理清手腳才選擇痛下殺手,而且他據說是一個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