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二世頓時大失所望,繼而便微微皺眉,低聲嘟囔了一句:「直接打又打不過,找幫手又找不到,要不然乾脆散夥算球,你英格蘭孤守三島,你沙鵝跟美術生一起瓜分掉波蘭老表,我們哈布斯堡家族也好繼續裝死。」
喬治三世冷冷的瞥了弗朗茨二世一眼,隨後便微眯著眼睛裝死——喬治三世當然想義正辭嚴的怒懟弗朗茨二世幾句,只是一想到自家現在的實力,再想想懟了弗朗茨二世不僅沒什麼好處,反而有可能替英格蘭再招惹一個敵人,喬治三世乾脆決定忍下這口氣。
反倒是亞歷山大比較頭鐵一些,毫不客氣的對著弗朗茨二世開懟:「弗朗茨先生,正如你所言,英格蘭可以孤守三島,我們沙鵝可以跟那個該死的美術生一起瓜分掉波蘭老表,可是你們哈布斯堡家族想要裝死的打算卻是要落空了。」
「無論是一直對哈布斯堡家族有敵意的法蘭西青蛙,還是那個永遠不知道滿足的美術生,又或者是即將占領並且統治整個奧斯曼的明國,你覺得他們會允許你們哈布斯堡家族裝死嗎?」
「或者換個角度來看——如果今天得勢的是你們哈布斯堡家族,你會輕易放過路易十六以及那個該死的美術生嗎?如果你們哈布斯堡家族能夠打敗明國,你還會放任明國繼續進攻奧斯曼嗎?恐怕你自己就會搶先向奧斯曼進軍了!」
隨著亞歷山大的話音落下,屋子裡面也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無論是喬治三世還是弗朗茨二世,兩個人的心裡都很清楚,亞歷山大的這番話既是說給弗朗茨二世聽的,同時也是說給喬治三世聽的。
而且兩個人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和藉口來反駁亞歷山大。
眼看著喬治三世和弗朗茨二世都是一副啞口無言的樣子,亞歷山大卻又冷笑一聲道:「我記得明國人有本講述猴子故事的書,裡面就有一隻總喜歡拖後腿的豬——那頭豬只要稍微遇到一點兒困難就想著分了家當,卻從來不想著解決問題。」
弗朗茨二世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神色不善的盯著亞歷山大說道:「你在罵我?」
亞歷山大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著說道:「你不妨猜猜看?」
弗朗茨二世冷笑一聲,臉色也得更加陰沉:「亞歷山大,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這裡是哈布斯堡家族的鷹堡,不是你們沙鵝的皇宮!」
亞歷山大卻跟著冷笑一聲,反問道:「是鷹堡又能如何?不是沙鵝的皇宮又能如何?」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喬治三世趕忙站出來打了個圓場:「你看看,你們兩個這是吵的什麼?咱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怎麼對付明國,要是咱們自己先內訌了,那不是更沒辦法對付明國了?」
亞歷山大瞧了喬治三世一眼,冷哼一聲道:「那我先表個態:既然事情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那麼無論你們怎麼做,我都會立即向奧斯曼進軍,同時向明國宣戰——可是你呢?喬治三世,之前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現在你又打算怎麼辦?」
喬治三世頓時被逼入了死角。
別看喬治三世在上一次會面的時候信誓旦旦地叫囂著,哪怕沒有一個盟友,英格蘭也會獨自向明國宣戰,可是叫囂終究還是叫囂。
在喬治三世看來,只要自己把姿態做足,再把口號喊的響亮一些,要忽悠幾個歐羅巴的國家跟著一起反抗大明還是很有希望的。
然而問題的關鍵恰恰就在於沒有歐羅巴國家願意響應喬治三世的號召。
在這種一個盟友都沒拉攏到的情況下再向大明宣戰?
喬治三世又多少有些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眼看著被亞歷山大那個癟犢子拿話給擠兌到牆角了,喬治三世退無可退,乾脆冷哼一聲道:「我們英格蘭當然沒什麼好說的,肯定會按照原定的計劃向明國宣戰。」
亞歷山大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又將目光投向了弗朗茨二世:「你呢?你怎麼說?」
弗朗茨二世也冷哼一聲道:「當然也是跟你們一樣向明國宣戰!」
三人計議完畢,便商量著各回各家,各找各家的軍隊宣布開片的事兒。
只是當喬治三世從鷹堡偷偷摸摸的回到倫敦之後,卻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