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阿斯多夫,一路上還要躲避那些法蘭西青蛙的追兵。」
茨威格指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行禮,尤其那些精美的瓷器還有桌椅一類的東西,說道:「帶上這些東西,只會拖累我們的速度,關鍵是顛簸的過程中,也沒辦法保證這些東西的完好。」
「放棄它們吧,皇帝陛下,現在放棄這些東西,等回到了哈布斯堡,您還可以使用更好、更精美的東西,如果因為這些東西而被法蘭西青蛙們追上,那可就是因小而失大了!」
谷緔/span 弗朗茨二世有些不舍,尤其是這些東西當中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對於弗朗茨來說幾乎無法割捨的——鑲金馬桶。
是的,離開了這個馬桶,弗朗茨二世就會有一種無法排便的感覺,只有坐在這張馬桶上面才能痛痛快快的釋放一切。
不過,弗朗茨二世也知道茨威格說的有道理,所以在沉默了半晌後,弗朗茨二世還是吩咐那些僕從們,卸下了那些精美的瓷器和桌椅之類的東西。
「都毀掉吧。」
弗朗茨二世吩咐道:「既然我沒辦法帶走它們,那就毀掉他們好了,不能讓他們白白落在法蘭西青蛙們的手裡,對了,把那個鑲金的馬桶給我帶上,它不會占用多少地方。」
茨威格也沒有再反對。
確實,這玩意占不了多少地方。
弗朗茨二世站在院子裡,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一切:「這裡,是我一生的恥辱之地,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拿破崙的毛頭小子!」
……
阿斯多夫城外,拿破崙正在跟達武等人商量接下來的策略。
拿破崙的態度很簡單:「必須得放弗朗茨二世他們離開阿斯多夫。」
「我們要做的,就只是銜尾追擊,時不時的嚇一嚇弗朗茨二世,而不是在這裡跟他死磕到底。」
但是跟拿破崙一同在大明受訓的達武卻表示懷疑:「你要知道,放過弗朗茨二世很容易,可是再想把他堵到一座城池裡面,可就很難了?」
拿破崙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能把決戰的地點放在阿斯多夫,我們的後勤和兵力也不允許我們這麼做。最好的決戰地點,應該在奧地利,或者在鷹堡。」
「另外,你怕是忘了老師曾經說過的,困獸猶鬥,哀兵必勝。」
走到地圖前,拿破崙指著阿斯多夫及周邊的地形說道:「除非我們能馬上攻破阿斯多夫。」
「但是,你知道的,我們並沒有幾百門火炮,而且哈布斯堡聯軍也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從三天前開始,向阿斯多夫這裡聚集的哈布斯堡聯軍就越來越多,我們的壓力也在慢慢變大。」
「所以,放他走,讓他活著離開阿斯多夫,你率領騎兵旅緊隨其後,不斷的給他們造成傷亡,慢慢的給他們放血。」
「更多的,還要是從局部戰役上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傷亡——還記得老師曾經說過的嗎,肥的拖瘦,瘦的拖死,哪怕是我們處於上風的時候,也不能忘記,要時刻注意集中兵力,爭取局部的更大優勢。」
「更關鍵的是,放弗朗茨二世離開阿斯多夫,還有另外一個好處。」
達武一愣,問道:「什麼好處?」
拿破崙道:「堂堂的奧地利皇帝,被我們兩個堵在阿斯多夫打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不僅沒能反擊,反而落得個棄城而逃的下場,換成你是哈布斯堡家族聯軍的成員,你會有什麼樣兒的感想?」
達武最終還是被拿破崙說服了。
在大明的時候,給他們講課的先生就曾經說過,拿破崙是他們這一批留學生中最有戰爭天賦的一個,可以做為元帥,而達武的評價則是堪為一軍之將,過則易亡。
斟酌了一番後,達武便同意了拿破崙的提議:「既然這樣兒,那我讓騎兵旅給他們讓開一條道路?」
拿破崙道:「不是給他們讓開一條道路,而是集結你手下的騎兵旅,擺出要進攻阿爾朗日的姿態,然後讓阿斯多夫城裡的人「無意之中」發現了你的動態,明白了嗎?」
達武點了點頭,應道:「明白!」
跟拿破崙商議好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之後,達武就開始集結
第二百四十三章 放他們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