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猜到了什麼,也沒打算再隱瞞。此刻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禿頭,然後幹掉他,所以緊張的問道。
這會兒,禿頭必然在哪療傷,毫無反抗之力了。
沒想到這兩人居然認識?這到是一個好消息。
一想也是,禿頭經過這裡,這兩人沒覺察到才是鬼呢。不過這兩人卻沒阻攔,張國棟心裡在盤算,兩人是敵是友呢。
但在兩人的表情和語氣上,並沒有發現禿頭和兩人有什麼關係。不由鬆了口氣。
「當然認識,禿子是我們的死敵,已經有過數次交手了,可都讓他溜掉了!」紫玫瑰有點恨恨的說道。「莫非小弟弟也和禿子有仇?剛才倒是看禿子施展血遁術,可惜那種情況下,我們也無法追上,只能放任他離開了————」
張國棟不由失望。雖然結果已經如此了。但是這兩人居然沒阻攔下,的確太可惜了。
「那這位師姐可知道禿子藏身在哪,請不吝告之!」張國棟急忙說道。
但讓張國棟失望了。紫玫瑰告訴他,禿子手裡有種掩蓋氣息的珍貴寶物,一旦讓他逃出視線,基本很難找到了。
張國棟以為她說的是剛才混淆大金角嗅覺的氣息,但卻不是。
紫玫瑰一拍儲物袋,手裡多了一個小香饢,遞給了張國棟,嬌笑道:「小弟弟沒有這降塵草研磨的香饢,姐姐給你一個,有它在身邊,可以用來逃命,混淆對方的判斷力!」
「那怎麼好意思呢?」張國棟謙虛了一句,卻沒現場打開看,一把收了進去。在陌生人前還是小心一點。
不過這香饢散發的氣息的確很容易和植修者的氣息混淆。紫玫瑰說的珍貴寶物除息符,一種中級符紙,比這香饢中的降塵草更珍貴的東西。
禿子怕甩不掉張國棟,所以才起用了能夠使用十次的除息符。
「這位師姐,還是叫我張國棟或者國棟吧,不知道師姐怎麼稱呼,那禿子剛才打劫我和師兄,可惜被我師兄重傷卻逃脫了。師兄和我分頭找,沒想到還是被這傢伙溜掉了!」張國棟聽得極為不甘,居然被禿頭逃掉了,但看兩人似乎不象在騙他,這份鬱悶可想而知。他將關注力轉移到兩人身上來。畢竟深山遇到一對植修者,可是不容易的事。
話中編了個小謊言,多出了一個師兄。
這才合情合理,能夠將禿子重傷嘛!
果然,紫玫瑰和白音一聽,臉色略有些緊張,看向張國棟的眼神更善意了許多。尤其是白音,瞪著張國棟有些悻悻的味道。這小子居然還有師兄?能夠將禿子重傷,他們自然也不是對手。
「那我叫你國棟弟弟好了,你可以稱呼我柳師姐,或玫瑰姐,這位是我師兄白音!」紫玫瑰心下略喜,套交情的介紹道。
白音卻是哼了一聲,算是招呼?
雙方一認識,柳玫瑰邀請張國棟去他們暫住的石穴,張國棟遲疑了下答應了。如果不去,顯得自己太膽小,這和他剛才說的師兄也在山裡不相符。
這十來米高的石穴,白音撇了嘴張國棟飛身躍上,略微輕鬆。紫玫瑰卻在等張國棟。似乎準備拉一把張國棟一起上去。
但出乎兩人的預料,張國棟把大青留在下面,自己一點腳,居然更快速度的拔高十來米,穩穩落在石穴後,那白音的嘴長的大大的,非常的吃驚。
柳玫瑰也不例外。一雙鳳眼,都是吃驚之色。
這還是十八級植修者嗎?果然不簡單!
兩人對張國棟更高看了一眼。
這石穴口子很大,光亮很足,微風吹過,涼爽乾燥,根本沒有山里叢林間的濕熱悶熱感。裡面鋪著兩個地鋪,上面覆蓋兩張雪白柔順的大獸皮。這獸皮不似外界動物的皮毛,可能是植修界的野獸。
除此簡易的地鋪外,再無其他。
張國棟掃了一眼,微微笑道:「柳師姐和白師兄好逍遙,其實與城市裡一比,這山里才真是世外桃源——」
白音那娘娘腔哼了一聲,柳玫瑰卻掩嘴一笑道:「國棟弟弟好幽默,哎,你不知道姐姐在山中的寂寞啊,這山里,不時要小心敵人的偷襲,過的膽顫心驚,姐姐早就嚮往外界了——」
張國棟才不相信這話。
不過一想對方是從植修界出來的。頓時心中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