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的建議是手術之後,至少觀察兩周,關鍵是要消炎,就擔心手術部位發生炎症,到時候就麻煩了。而且,醫不乏高手,但也很多庸醫,不能太過相信。」
當時,西醫對醫存在一條鄙視鏈。
陶彬本就看不慣蕭崢,此時更是抓准機會道:「蕭縣長,這事關宏市.長的健康,請你不要在這裡出餿主意。我們肯定要聽醫生的,今天心醫院的正副院長都在,難道你認識的醫,還能比這兩位院長厲害?」
陶彬這一番質問,倒是讓蕭崢不好回答了。他確實不知道蘇夢瀾的醫術,是否比這兩位院長更強?然而,李海燕卻聽不下去了,說:「這不是醫術強不強的問題,而是醫和西醫所用方法不同的問題。陶處,你別忘了,先前蕭縣長就是聽了他這位醫朋友的建議,才讓宏市.長避免了二次傷害。要是聽你的,任由搬動問題就大了。最起碼,那位醫是有水平的,而且有她獨特的方法。」
李海燕知道得罪陶彬不好,但是現在陶彬要得罪自己的「師父」,這是她不能忍的。就算為蕭崢粉身碎骨、飛蛾撲火,她李海燕也不會眨下眼睛,更何況只是得罪陶彬呢!
陶彬朝李海燕瞪了下,可一時又找不到反駁的話。而且,他很擔心,李海燕會翻出之前他要搬動宏市.長的事,這會讓宏市.長記起他陶彬差點做錯了事。所以,陶彬也暫時不敢與蕭崢爭吵了。
宏敘看著蕭崢,內心是有些複雜的,他道:「謝謝你了,蕭縣長。你說的,我會考慮一下。不過,暫時我還是在醫院先穩一穩。」院長聽宏市.長這麼說,心裡鬆了一口氣,道:「大家都先回去吧。宏市.長這邊,我們醫院會照料好的。」
秘書陶彬留了下來,其他人只好離開了。
陶彬對宏市.長道:「宏市.長,醫誤人,蕭崢的那些話不能聽啊。」宏敘朝陶彬看了眼,道:「『醫誤人』這種話,能隨便說嗎?醫是我們醫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我們華民族歷史上,有幾千年都是靠醫在治病救人,怎麼能武斷的說『醫誤人』?我是市.長,你是秘書,說話不能如此偏激和不負責任。」
陶彬被宏市.長一席話,說得低下了頭。心道,宏市.長肯定還為自己之前犯的錯在生氣,就忙道:「是,宏市.長,我明白了。謝謝宏市.長的教導。」
宏敘道:「你給我家裡打個電話。我跟他們說個話。」宏敘對家裡人說了自己受傷,在醫院的事,並讓他們不用擔心。宏敘的妻子,竟然只說知道了,並沒有說馬上要來照顧他。宏敘的兒子在華京上學,也就說知道了。
宏敘平時在家裡,和在單位一樣威嚴,因為整天很忙、在外面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多得多,所以和妻子交流不多,跟兒子就更少了,因而感情並不是很熱烈,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淡漠的。通完電話,宏敘心裡微微的有些發涼,看到旁邊的陶彬,心道,還是秘書把自己當回事。他就說:「彬,我要休息一會,你也在隔壁床休息一下吧。有事情再叫你。」陶彬聽到宏市.長的言語之帶著關切之意,心頭頓時激動:「宏市.長,我不累,還撐得住。您好好休息。」
蕭崢、李海燕和沙海從醫院出來,李海燕問道:「師父,都這麼晚了,今天你們就別回去了吧,我給你們安排一個地方住?」蕭崢想想,明天還得見方婭,肯定不能回去了,就說:「行。」
他們就在老城區附近找了一家賓館入住了。
次日,早上點半不到,病房裡的宏敘忽然接到了市.委書記譚震的電話。
宏敘想,譚震應該不會知道自己肌腱斷裂的事情吧?可沒想到,譚震開門見山地問:「宏市.長,我聽說,你晚上打球,肌腱斷裂了?」
宏敘一愣,沒想到自己一出事,譚震馬上就掌握了情況!到底是誰把這個消息傳出去的?只聽譚震又道:「宏市.長啊,你好好休息。我已經把這個情況上報了省.委組.織部和省.委辦公廳,領導也都同意讓你休息幾天。你不用擔心。」
宏敘心裡罵娘的衝動都有了,譚震在這個事上這麼積極,無非就是想讓他宏敘好看。宏敘道:「譚書記,我會儘快出院的。」譚震道:「肌腱斷裂,這個事情我知道,住院半個月是起碼的,所以你也不用著急。既然已經住院,既來之則安之,好好在醫院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