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蕭崢也沒有要探問她真名的意思,既然對方沒有說出真名,他便道:「我是費崢。費錢的『費』,崢嶸歲月的『崢』。」蕭崢之所以說自己姓「費」,是用了自己母親「費青妹」的姓。兒子,用母親的姓,也不為過。他不說出真實姓名,倒也不完全是因為女孩沒說真名,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他畢竟是公職人員。蕭崢這個名字雖然不響,但不排除網上有些新聞或者照片,能夠對應起來。
楊學虎則說:「我叫陶學虎,陶器的陶、學習的學、老虎的虎。」蕭崢倒是有些奇怪了,楊學虎為什麼說自己姓「陶」?難不成,楊學虎的媽媽姓陶?但這會兒也不好問。
「費崢、陶學虎!」樹苗在後視鏡中笑了下,「我記住了。」
這個時候,駕駛員也朝他們三人分別瞄了一眼,又問了一句:「你們三人之前是不認識的?」樹苗道:「大叔,請你不要問這麼多了!還是專心開車吧!」這位駕駛員討了個沒趣,但卻並不受挫,又問道:「你們是第一次來廈市?」
蕭崢和楊學虎倒是有些奇怪了,樹苗已經對這位駕駛員明確表示了不願意多聊,一般駕駛員肯定不會討乘客的嫌棄,閉上嘴巴,認真開車了。可這位駕駛員卻偏偏不。楊學虎就道:「差不多吧。」司機已經判定他們是外地人了,又問道:「你們知道,從機場到火車站,有多遠嗎?」樹苗朝駕駛員看了一眼道:「不知道。我們也不用知道吧?你不是會把我們帶過去嗎?」
「那是、那是,你們就放心坐著吧。」駕駛員嘴角露出一絲有點小心機的笑容,「我肯定會把你們安全送達的。」他的笑容一閃而逝,讓人不易察覺。
廈市畢竟是濱海城市,有幾座大橋將半島和其他的島嶼連接起來,從大橋上行駛而過,夕陽從陰雲中照射下來,更顯威力,讓海峽波光閃耀,很是壯闊。駕駛員在老街上東繞西拐,給人的感覺這裡的道路非常複雜。將近開了一個小時,還沒有到火車站。
楊學虎一看儀錶盤上的價格快一百五十多了,他就問:「師傅,怎麼還沒有到呀?」駕駛員嘴角歪一歪道:「那是遠的呀。」楊學虎又問:「那還有多久才能到?」駕駛員道:「起碼還要半小時!」楊學虎道:「那不是要兩百多塊了!」駕駛員微微露出一絲不滿,道:「嫌貴啊?嫌貴的話,你們剛才應該坐公交。」
楊學虎感覺繼續往下說也沒有意思,也不好跟他爭吵。他有些懷疑駕駛員是在繞路宰客!當初還是有點疏忽,沒有查路程。
「沒事的,陶學虎。」坐在前面的樹苗說,「我會付錢的。」楊學虎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付錢。」讓一個女孩付錢總說不過去,而且蕭崢是領導,他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免費坐人家的車,所以這車雖然是樹苗打的,但是他們肯定會付錢。
楊學虎也不多說,心想,等會到了火車站把錢給付了就行了。樹苗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低頭認真地用手機發著簡訊。
駕駛員瞥眼看了看樹苗,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那薰衣草色半裙下的白皙的長腿。樹苗意識到了,將裙子往下拉了拉。又足足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終於到了機場,用時一小時四十分鐘,顯示里程一百多公里,車費233.4元!
三人下車,拿下行李。楊學虎正要搶著付錢,樹苗卻對他說:「我知道,你想去付錢。但是,你現在不能付。我們被宰了,我要治他。」這話聲音不響,可蕭崢也聽到了。楊學虎朝蕭崢投來一眼。
蕭崢也感覺到他們肯定是被大大繞遠路宰客了!廈市雖然是大城市,但從機場到火車站走了一小時四十分鐘,怎麼都有問題。剛才,那個司機瞄樹苗的大腿,蕭崢也看到了一次,但是此事與他無關,樹苗也沒有尋求幫助,他也就沒說話。這會兒,樹苗說要治這個司機,蕭崢倒是想看看她會如何治!
畢竟,當我們遭遇惡的時候,僅僅選擇沉默,只會讓惡人更加明目張胆。今天,他們被宰了,吃了虧就走了,那麼這個司機以後就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宰其他外地客人。廈市的旅遊環境就會被這種人給破壞。雖然他自己不是廈市的市長,可是作為黨員幹部,深知一個地方的旅遊環境和口碑,得來何其不易,豈容某些人肆意踐踏?
於是,蕭崢就朝楊學虎點了下
第65章 衣錦還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