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還強撐著,此時回到家裡,被熱帕子一烘,酒氣上涌,人便咯咯的傻笑起來,拉著李萍嘆息,「萍兒,我對不起你,學費好貴。怎麼辦,怎麼辦。」
李萍笑了,輕輕的拍拍他的臉,「好了,去睡了。」
對著曾全和曾儀笑了一下,「我扶他去睡了,你們各自休息。」
豪哥兒忙幫忙扶著了曾凡的另一隻手臂,把曾凡扶進了西屋,丁香把杏仁露送上,李萍讓豪哥兒和丁香一塊出來,她自己來照顧曾凡。
曾凡閉眼把杏仁露給喝了,然後也十分華麗的吐了。當然,這是李萍早就準備的,用準備好的銅盆接了,再給他漱了口,再喝了一杯溫水下去。曾凡果然就好多了,李萍把銅盆拿出去,丁香還在,忙接了過去。李萍再回來,曾凡就已經睡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想想,又出來吩咐丁香,早上煮些酸辣肉湯,給曾凡解酒。
丁香應了一聲,曾全他們還在堂屋裡,顯然也不很放心,「好了,快去睡吧,你大哥已經睡了。」
曾全、曾儀無奈,對著大嫂深揖一躬,退了出去。豪哥兒聳聳肩膀,自己也就出去了。李萍關了堂屋的門,滅了外頭的燈,才回到房間裡,自己打水洗了一下,換了衣裳才上得床來,屋裡還是滿滿的酒味,她多少年沒聞過了,倒是有些不慣了。
「不問問多少錢?」原本該睡的人,竟然又醒了。
「不是睡著了嗎?」李萍笑了,醉酒的人,有時反而不容易睡這個她是知道的,有時也會一會睡一會醒,其實他是睡是醒,他只怕自己都不知道。這會兒倒是套話的好時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