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螢火蟲與日月

溺愛的笑意映入她眼裡。

    「拿著!」他落落大方地將傘給他遞去,而她居然也鬼使神差地接下。

    忽然,這人不動聲色便將她強行拉著抱了下了馬車,她猛地墜入這人溫暖的懷抱里,傘隨著她的身子輕晃,將他們二人遮掩在傘下。

    誰知這人將手裡的她顛了下,皺了皺眉苦著臉說,「流光,那人沒餵好你是不?要不,你怎又瘦了?」

    餵?當她是豬還是嬰孩?

    她微微咬牙,正要跟他說趕緊將她放下,而他這人借著有傘掩護,飛快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讓她微微吃痛,艾瑪,這人是屬狗的,還是有皇家的種氣?與他七哥一樣專門用這種招數對付女人?

    見著這人眉飛色舞地沖她壞笑,他的笑邪惡而純真,又是生了那樣一張俊美如斯桃花的臉,總讓人生不起氣來,她壓低了聲苦惱道,「八爺,你能不能不戲.弄奴才?」

    刑部衙門門檻處有人像是遺落了什麼,止步、回頭,看著對面素色油紙傘下的一對身姿不雅的人,爾後又斂了下眉心。

    他卻是恨不得再多她一些時候,一副邪肆搞怪的笑突然又變成認真,他說,「流光,你發上的蘭芷香是毒,一吸便蝕骨。」

    好像他一路乘馬車過來就只是為了與她這一句話一般,而這天下之事亦都變得渺小。

    她又是愣了一愣,突然意識她的太監帽在衝進火里救父親的時候弄掉了,而他的側臉正緊緊貼著她柔順的長髮。

    不防,有一人弓著身子鑽進了他們的傘下來。

    流光與赫連緣皆一驚,流光只是驚詫還有一種得到解脫的感覺,而赫連緣卻截然不同,他擰眉瞪著這個多事的小丫頭,而這小丫頭卻是不甘示弱地天真地仰著臉問他,「八哥,你吃人家小太監頭髮幹嘛?」


    「你跑進來就是為了問這個的?」赫連緣更怒。

    感受到八哥即將爆發,她有些知趣地舔著臉笑呵呵說:「自然不是。小九兒與白蘿蔔沒有傘,我二哥那裡也沒有傘,看你們一直干站在這裡,想必也用不到傘,所以想問你們來討。」

    「哦,原來是這樣。九公主,你們拿去用吧。」

    說著,傘就被流光推進了雲陽手中,小九兒抓著傘一溜煙便跑到了白岩松身邊,大笑著咧著嘴兒說:「看吧,本公主從八哥那裡把傘討回來了吧。白蘿蔔,你又輸了,記得將本公主那隻繡鞋還給我。」

    赫連緣氣得幾乎要冒火,流光只好小心安撫:「八爺,你看我借花獻佛,成他們之美,多好。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身嬌肉貴的人,不會淋了這點小雨就病了。你還是先將我放下吧。」

    她又楚楚可憐的小眼神來懇求他,他笑著,說:「下次在沒人的時候,我再如此抱你。」

    還有下次?

    流光小心肝重重抖了下,往前方看去,赫連鈺與秦曼青一對璧人並肩同撐一柄傘已是走開好遠,幸好沒被赫連鈺看見,他那人霸道,不喜她與其他男人接近。

    流光踏進停屍房時,身上已大半濕了,些許髮絲黏貼在臉上,看上去有些狼狽,而阿曼已穿上了大白褂子,干整潔淨,正在拾掇工具,準備對麗妃屍首進行檢驗,後者朝她清清冷冷地一顧,又轉向身旁赫連鈺,笑言道,「七爺,你這小奴看來喜歡不守時。有重要事情時也不守時,想必平常也不怎麼守規矩,你該多看管著些這種奴才,以免教她易了主你都蒙在鼓裡!」

    赫連鈺重重盯了流光一眼,而流光只是無辜地朝他聳肩,在他眼裡看上去那就像是易主也無所謂,他的眸光又再次暗了下,便對秦曼青說:「多謝秦大人提點!」

    流光心中卻想,一遇到麻煩,你總是第一個想到你的阿曼,又何必對我來發這莫須有的脾氣?

    流光也不想與這兩人多做口舌之爭,只默默上前。

    突然,肩頭一重,流光咬牙,該死的,這赫連緣還想讓她過好日子不?她要掙扎著避開,卻是被他長臂攬得更緊。

    赫連緣就如此顯擺張揚地明目張胆地公然向赫連鈺與阿曼再次發起挑戰,「七哥,秦大人,我還怕你們知道,我覺得這小太監甚是不錯,正打算收到麾下!而我七哥不解風情,偏偏站著茅坑不拉屎,也不讓我撿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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